布瘦弱的身體很難想象他居然就是暴食之罪的主人。按照夜魔的介紹巴布應該每天都會吃上上百斤的食物怎麼可能還是這樣的瘦弱?
不過現在還不是八卦的時候巴布雖然看起來仍然是在吃他的食物但是我卻可以感覺到只要我稍微動一下巴布就會以最佳的狀態撲過來。雖然他不能夠像路西法那樣壓的我死死的但是也是一個不小的麻煩。難道又要動用一次心靈之火?
我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努力作出一個微笑的表情但是現在滿臉鮮血的我無論怎麼努力笑出來的表情依舊如同獰笑。我也管不了許多直接說道:“抱歉我沒空。”
話剛一說完我就忍痛將裝有珍貴古籍的箱子朝著巴布砸去然後頭也不會的想著對面的巷子衝去。我的小夜步運轉的愈純熟度雖然比不過摩托車但是也與狂奔中的腳踏車無疑了。
但是我還沒逃上幾步就感應到身後一個東西好著我高砸來。我急忙側身一避巴布手中的那個豬蹄就從我身邊飛過然後將我前面的地面砸出一個大坑。我的面色大變心中更是對夜魔大罵不已:“這就是你說的只是力氣大了點嗎?一個豬蹄都能讓他弄成炸彈你想讓我輕敵而死嗎?”
我一邊說著一邊偷偷的回頭打量著巴布。巴布現在的身體已經不再是剛才那個瘦弱的模樣他的身體就像充足了空氣的充氣氣球般身上的肌肉一塊接一塊的凸起那樣子就是斯瓦辛格見了也會自嘆不如。
巴布見一擊不成乾脆拔起身邊的電話亭又向我扔來。這麼一來嚇得我一大跳連忙運轉步法頭也不回的朝著前方逃去。電話亭在我身後一米處落下飛濺起來的石子又給我增添了幾道傷口但是我卻不敢再回頭去瞻仰一下巴布的怒容。
垃圾箱、電線杆、電話亭……以色列政府花了大價錢設定的公共設施此刻完全成為了巴布的武器。在不到五百米的公路上到處佈滿了大大小小的坑就如同被導彈襲擊過一般。
不過就算如此我也不是很擔心因為再跑上幾步我就可以逃進剛才出來的小巷子裡面然後騎上那輛摩托車逃之夭夭了。不過就在這個關鍵時刻只聽到身後的巴布出一聲猶如野獸般的狂呼然後他就縱身一跳在地上留下兩個深深的腳印而他本人也立刻跳到我身前幾十米的地方剛剛擋住我的前路。
“日。”我實在忍不住終於破口大罵起來。我現在充其量也就是個正四品的實力而巴布就算不用他的沉淪戰斧也是a級的水準和他打是萬萬不能的。所以我只好轉了個身繼續跑。
但是巴布顯然對於這種遊戲膩味了再也不做保留一聲怒喝他手上的一枚戒指立刻化成一柄雙刃大斧沉淪戰斧終於現世了。巴布的沉淪戰斧是那種很西式的巴比倫雙刃戰斧整柄戰斧如同一個雙翼展開的惡魔那兩片斧刃就是惡魔的雙翼。
戰斧在手巴布狂叫道:“瑪蒙你逃不掉的。”
這種情況下夜魔終於有些變色了他說道:“儘量逃命如果逃不掉我會出手的。”
夜魔的話猶如給我打了一劑強心針既然生命有了保障我還怕什麼?不過也不知道是我人品好還是巴布人品差就在這個時候十幾輛警車呼嘯而至。然後這些可愛的警察們就開始喊話了說得無非也就是你們已經被包圍快點束手就擒云云。
我心中高呼一聲萬歲然後故技重施道:“救命我是美國FBI探員他是末日真主團的殺手我有重要資料要交給你們。”
不得不感嘆一下在以色列給自己的敵人扣上“真主”、“聖戰”之類的頭銜是多麼爽的事情。就在我話剛喊完對著我的手槍至少有就九層轉向了巴布。然後就有幾個醫護人員向我跑來畢竟從外表上看我可是渾身鮮血的重傷人員。
巴布怒吼一聲手中沉淪戰斧猛地朝我劈來不過他分寸掌握的不錯頂多也就砍下我一條大腿什麼的死是不會的。不過現在神經已經十分緊張的以色列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