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情況下,那次執槍的任務就落在了當時的另一名隊友顧金潮(這時候顧父還沒有改名字,顧父現在的名字叫顧金輝,是後改的。)身上。
可以說,當年的顧父也是年輕血氣方剛,自認為肯定沒事的,可是計劃不如變化快,算的很精確的數字,在實戰中還有了偏差,那一槍,打死了敵人,也打死了他們的隊友阿瀾。
也是因為這件事情,當年的顧父再也拿不起槍來,後來就退了伍開始從政。
其實這事真不能怪顧父的,就連祁忠義也明白,那種情況之下,只能是同歸於盡,敵人的身上還有**,如果不擊斃,那附近的百姓都得遭殃。
但任誰眼睜睜的看著心愛的人讓擊斃也會心裡不舒服的,更別論當時祁忠義的這個女友,在最近臨死前,還跟顧父表白了,說一直愛的都是顧父,能死在他的槍下,這一生也無憾了。
這事吧,說起來挺蛋疼的,這根本就不管顧父什麼事的,當時隊裡也只有那麼一個女隊友,大家都以為是跟祁忠義好的,可能也是跟著起鬨才鬧成了是祁忠義女友這事的,誰知道她在死前會那麼一表白。
這一表白沒什麼,從此之後祈忠義跟顧家的仇可算是結下了。
而這祁新瀾是當年那叫阿蘭的隊友的妹妹所生,愛屋及屋的原因吧,再加上弟弟過世多年,祁忠義早就把這侄女當成親生女兒一樣的養著了。
可能是為了圓當年的夢,祁新瀾十八歲就被送入軍校就讀,也可能是天意,竟然就遇上了顧遠航。
當時祁忠義知道侄女喜歡顧遠航那是一百個反對的。
可是最後一次見到侄女就是那次出航之前,祁新瀾跟祁忠義說了:“大伯,我就是喜歡他,他特有男人味,全軍中我第一眼就看上他了,我希望可以跟他並肩作戰。”
當時可是把祁忠義好一頓的生氣,可又能如何,當時祁忠義就在想,如果侄女這次回來,還是堅持喜歡顧遠航的話,那麼他就免為其難的認了這事吧。
雖然侄女從小就相當於孤兒一樣的長大,可是好歹是在他身邊長大的,論家世來說,也足夠配得上顧家的顧遠航了。
那曾想,祁忠義還沒有把自己同意的想法告訴侄女呢,這侄女竟然出了意外,還該死的在那次出航的時候遇上的意外。
這還不算什麼,最最重要的是,在事後,顧遠航還結婚了。
這讓祁忠義如何能嚥下這口氣呀,當下就氣得病倒住院了。
不過這三年來,他一直沒有放棄找尋侄女的希望,但是沒想到前不久的出航還是以失敗告終。
這不,新一輪的試驗結果又出來,還需要試行,這就來了特種作戰旅,來找尋合適的主帥人選。
不曾想顧金朝又想讓顧遠航來打頭陣,對此祁忠義是萬分的不滿意。
“好了,老祁,這都多少年的舊事了,你記心裡呢,再說了,這一個旅部,如果不是就遠航最有優勢。”顧金朝勸著祁忠義。
不過他說的可是實話,那次出航的事,也真不能怪顧遠航的。
“我說老顧呀,這顧遠航可是你的親侄子,一般人都不會把這麼危險的事情交給親人去做的吧,你怎麼就……”祁忠義也有點說不下去了,這種事,說實話,全軍區的人,沒幾個敢挑大樑的。
“他不光是我的侄子,更是中國人民解放軍的一員,更是海軍特戰旅的一員,有責任和義務為國家奉獻。”顧金朝堅定的說著,那神情讓人肅然起敬。
“報告!”正當一室最安靜的時候,一聲鏗鏘有力的報告室打破了一室的靜謐。
“進來”
走進來的不是別人,正是一身白色夏常服的顧遠航,峻拔,修長,兩槓兩星的徽章在肩膀上閃閃發光,古銅般的膚色,在陽光下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