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田豐拍了一下手掌,眯著眼睛有些感嘆道:“此計好不惡毒,張魯很可能是在謀劃這個,還好主公及時的發現了。”
“我們已經猜到了張魯的意圖,不知元皓有沒有什麼破解之法。”潘鳳詢問道。
田豐思慮許久,嘆氣了搖了搖頭。
“主公,我不是說他此計策惡毒嗎!除非我們能在近幾日一舉擊潰張魯,要不然我們只能退出漢中。”
“我小看了張魯。”潘鳳冷笑道。
……
此時,城外的張魯大營。
中軍大帳,數位美人在不斷的跳舞,性感的身軀在不斷扭動,甚至為這悶熱的大帳內都帶來了幾分清涼。
“來,龐統先生,我敬你一杯。”張魯大笑的說道。
一個相貌奇醜,五官比例十分不協調的人拿起酒杯回敬道:“客氣了。”他的表情不悲不喜,一郡太守給他敬酒,他沒有一絲興奮樣子,很是平淡。
同樣在側的楊松看著龐統的神態很是不滿。他不僅僅是對龐統高傲的態度不滿,他不滿的是因為龐統的到來動搖了他漢中第一軍師的尊位。
古代傳統是以左側為尊位,此時在軍中大擺筵席,左側都是清一色的謀士,讀書人。在右側則是一干武將。而張魯則坐在主位上,本來按照以往的傳統,都是楊松坐在左側第一個位置上。不過今天張魯有意提拔龐統,把他安排在了左側第一個位置上。
“龐統先生一計水淹庸城真是雪中送炭,等我大破他潘鳳,定要取下他和魏延狗賊的頭顱祭奠陣前戰死的三位楊將軍。”不過,隨後張魯的神色有些哀傷,他語氣略微有些不捨道:“可惜我那親弟弟張衛了。”
龐統在三國有鳳雛的稱號,曾經就有人贊言過,“臥龍,鳳雛得一即可安天下。”他是前日來到的張魯軍營,因為相貌醜陋,甚至被衛兵給趕了出去。不過在衛兵趕他走的時候,他高呼自己有破潘鳳之策。被無意間經過的張魯聽到了,因此才邀約到帳中。此時,困擾田豐和潘鳳的水淹庸城之策正是出自龐統之手。
張魯此言一出,很多想巴結討好他這位‘天師’的文人雅士,頓時是哀傷一片。甚至有些人都痛哭流涕,好像此時被潘鳳擒住的不是張魯的弟弟,到好像他們的親弟弟一樣。
“哼。”龐統不屑的冷哼了一聲,他在內心裡就鄙視這些徒有其表的無能之徒。拿起酒杯,他又自酌自飲了一杯,雖然臉上他不動聲色,不過他在內心裡感嘆:“張魯和他這些無能的手下,人不怎麼樣,不過這梨花酒倒是少有的好酒。”
端著酒杯,他不斷打量著眼前這青銅酒樽,彷彿從這裡已經看到幾日後水漫金山的場景。他在心裡暗暗感嘆:“潘鳳呀!潘鳳!希望你別讓我失望,想成為我龐統的主公,你就得拿出些真本事讓我瞧瞧。”
……
第二十九章 兄弟
“主公,你此番去,實在太過冒險。是不是在考慮一下。”田豐說話間,臉上寫滿了一個個大大的“憂”字。
校場上,甲士林立,在月光的照耀下,每一名士戟頭上,都反射著陣陣攝人心魂的寒光。
潘鳳看了看校場上計程車兵,望了望今晚格外皎潔的明月,他笑了笑。
“軍師,打仗哪有不冒險的,我意已決,今晚之戰。不成功,變成仁。你帶著魏延守好城池就是對我最大的支援。”
兩千軍隊就在這漆黑的夜晚悄悄出發了,田豐望著那漸漸消失的背影,總是有幾分感慨,幾分無奈。
逆境之中,他永遠自信,臉上總是充斥著那淡然的微笑智者。軍帳之內,他又是一個計謀百變,運籌帷幄決勝千里之外的軍師。戰場之上,他總能臨危不亂,勇冠三軍是隊伍定海神針的基石將軍。
他的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