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棣沉默了很久都沒回答,直到朱高熾以為他可能真的睡著了,正要放棄的時候,他卻突然開了口,說了一句讓朱高熾抓狂的話:“恭喜你要做父親了。”
朱高熾氣得不行,不冷不熱的回了一句:“恭喜你要做爺爺了。”
說完之後漆黑的房間裡再次寂靜下來,朱高熾突然覺得有點冷,不自覺的向旁邊退了點兒,發現朱棣正用他那雙深邃如黑曜石的明亮招子在黑暗中直直的看著自己。
完了,說錯話了。
朱高熾不著痕跡的往後挪,不料被朱棣一把給攬了回去,狠狠吻住。
牙齒撞在唇瓣上,磕得他生生的疼。可朱棣根本連驚呼的機會都不給他,舌尖兒直接劃過他的貝齒,勾住他躲閃的舌翻卷糾纏,霸道的掠奪著屬於他的每一分呼吸。
朱棣的吻來勢洶湧,如同積聚多日的山洪頃刻間決堤,鋪天蓋地瞬間將朱高熾整個淹沒。一時間山崩地裂,天塌地陷。
朱高熾喘息不暢,舌頭被他吸吮得發麻,忍不住用手將他推開,有些散亂的衣襟露出大片胸膛,在朱棣面前不停起伏:“父……父王……”
可他沒想到自己這一聲“父王”如同邀請,讓已經月餘未曾碰他的朱棣頓時熱血沸騰,直接一個翻身就將他壓到了身下,吻住他的同時,開始手法嫻熟的去脫阻隔在兩人之間的衣物。
朱高熾勾住他的脖頸回應他的吻,弓起身子任由他將自己身上的布料褪了個乾淨。兩人熱情如火,原本寒冷的空氣似乎也在逐漸升溫的激情裡變得溫暖起來。
火熱的身體緊緊相貼,嚴絲合縫沒有一絲的空隙,朱棣的手指如同有魔力一般從朱高熾的胸膛一點點划向他的分*身,輕而易舉燃起他體內慾望的火苗。
朱棣順著唇角吻向他的脖頸,喉結,鎖骨,最後落在胸前小巧的茱萸之上, 舔弄,齒咬,引得朱高熾陣陣輕顫,不由自主的抬高雙腿,環住他的腰身,將他拉向自己。
看著身下意亂情迷的朱高熾,朱棣勾起唇角邪邪一笑,伸手從床底下摸出一盒藥膏開啟,瓊花的清香之氣頓時盈滿整間臥室。
朱高熾稍微有點清醒過來,正要問他怎麼會有這種玩意兒,朱棣沾了藥膏的手指已經插了進去。
“唔!”朱高熾皺起眉頭,藥膏冰涼的觸感和朱棣深入的手指讓他有些不適,忍不住哼出聲來。
朱棣俯□,一邊做著開拓工作,一邊在他耳邊邪惡的說道:“兒子,別出聲,外面可都是侍衛。”
朱高熾恨不得掐死他:“都是侍衛你還做?”
“好,那本王不做了。”朱棣說完一本正經的起身把手指抽了出來。
如果眼刀可以殺人,他大概已經被朱高熾千刀萬剮了好多遍。
不做就不做,朱高熾賭氣的想要推開他,卻不想被朱棣託高了腰身,下一刻,他那挺拔碩大的玩意兒就這麼長驅直入刺了進來。
“啊——”雖然做了潤滑,但朱高熾依然痛得叫出了聲來,“你說不做的!”
朱棣笑笑:“本王是說手指不做,讓它來。”說完趕緊俯□用自己的唇堵住他的嘴,將他即將出口的叫罵給生生逼了回去。
朱高熾睜圓了眼睛瞪著他,左眼寫著“出”,右眼寫著“去”,可朱棣全當沒看見,舌尖兒一點點撬開他緊咬的齒關,橫掃他的口腔,勾捲住他的舌尖兒肆意纏綿。
沒出息的朱高熾再次被吻得分不清東西南北,朱棣趁此機會,將自己的慾望往裡再推進了些,緩緩律動起來。
朱高熾又疼得罵了兩句,可過了一會兒,那罵聲就被兩人粗重的喘息和難耐的呻吟取代了去。
綾羅紗帳,芙色旖旎,一室春光妖嬈。
誰也不曾想到,一抹人影立於窗外,不知是因為天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