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好的命格,上一個有這樣好命格之人,還是木家的老祖宗,那位在漢朝主掌太一祭祀的大祭司木遙光。
孩子命格雖好,不過生來身體有些體弱,木家族人小心照料著,木玄璣身子骨越來越好,也慢慢展現出她在巫術玄學一道上的天賦。
一看就懂,一懂就會給人看事,就沒有不準的。
族裡都說,小族長小小年紀就繼承了祖宗的本事,以後他們木家下一輩肯定興旺。
祖孫倆正說著呢,野王回來了。
野王是個懂事的,知道自己是個黑大個,怕自己扇起的風把小主人掀翻,它遠遠地落在院子邊上,這才搖搖晃晃走過來。
木懷玉欣喜:“喲,野王抓了只野雞回來呀!真是個懂事的!”
被誇獎了,野王揚起脖子,發出清亮的唧唧聲。
木玄璣微微翹起嘴角,不由得笑了。
野王這個大個子,就算換了時空也是如此這般,小雞崽兒似的叫聲跟它的身形可真不匹配。
木懷玉提著野雞去廚房:“用野雞燉一鍋雞湯,咱們今晚上吃雞湯麵。”
“要吃雞湯麵呀,正好,剛才回來的時候路過三婆家自留地,三婆在摘菜,順手塞給我一把小青菜。”
木婉和江川夫妻倆一個捧著菜,一個扛著鋤頭歸家。
“爸爸,媽媽。”
“哎,媽媽的小福寶哎,下午睡覺睡得好嗎?”木婉笑眯眯地問。
“睡得好。”
木婉把菜放廚房,洗了手出來,忙不迭地一把抱起閨女:“快讓媽媽抱抱。”
木玄璣張開小胳膊,讓媽媽把她抱得緊緊的。
江川嫉妒了:“媳婦兒,也叫我抱抱福寶。”
木婉不讓:“你去幫咱媽燒火做飯,晚上給你抱。”
“那晚上你不能跟我搶幫福寶洗腳的活兒。”
“行了,瞧你那點出息,讓給你了。”
江川笑著捏捏閨女的小手,去廚房幫忙了。
哎呀,閨女的小手小腳軟乎乎的,好捏。
晚飯做好了,一家四口圍坐一桌吃飯。野王也有一個專屬的飯盆,那隻熬過湯的野雞都在它盆裡,野王滿足地大快朵頤。
“婉娩,一會兒吃了飯你去把咱們家客房收拾出來,明天家裡有客人要來。”
木婉抬眼:“媽,誰來?這不年不節的。”
他們木家寨在雲霄山半山腰上,上山的可不好走,一年到頭除了有事兒回寨子裡看看的木家族人外,也沒其他人。
木家寨的族人除了在縣裡工作那些人,大部分人都定居在雲霄山下,都是農民,馬上水稻就要收穫了,活兒也多,要回來也不會選這個時候。
木懷玉給孫女擦擦嘴角,一邊道:“你記不記得,你小時候我帶你去上海見過的那家人。”
“胥家?”木婉隱隱約約還記得。
那家人住著好大的宅子,娘帶她在上海玩了半個月,都住在胥家。玩夠了要回家,那家還給她送了好多漂亮裙子。
“就是那家,你胥叔叔和杜阿姨來看我,人已經到山下了,明天林梅帶他們上山來。”
提起杜阿姨,胥家的形象在木婉記憶中就越來越清晰了。
“那感情好,娘,您和杜阿姨好多年沒見了吧。”
木懷玉唏噓不已,可不是麼,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
那會兒她正年輕,下山闖蕩碰上胥衛平和杜蔻夫妻倆,和他們成了至交好友。有個孩子後沒幾年,老族長去世,她回族裡繼承族長的位置後更沒時間出門,就再也沒見過了。
木玄璣乖乖地坐在一邊聽奶奶聊年輕時候在大城市的經歷,心裡猜想,媽媽名義上又是實際上的父親,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