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是個男人也受不住吧?
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原來見著他們倆的時候還覺得他們關係挺好,不知道為什麼鬧到現今這個樣子?
現在又出來個蕭盛,感覺和蘇青關係還挺好。穆放心裡能好受才怪!
穆放卻只拍了拍蒙瑜的肩膀,“他的確是個人才,不應該埋沒了。”
同他們寒暄了一陣,也自顧拍馬告辭。
蒙瑜在穆放身後齜牙咧嘴的做哭臉,等走遠了,立馬跟沈修哭喪了臉:“嗚嗚,竹辭,我怎麼覺得我是個風箱裡頭的耗子,兩頭受氣啊?”
竹辭撇了撇嘴,“這種事情我們能怎麼辦?明擺著是兩男爭一女的戲碼,穆梧州心性那是沒的說的,但是你也知道當初暮歸過世之後他那副魂不守舍的樣子,現在好不容易又來了一個蘇青,他肯定不會放手了。”
“我看著蕭盛也不像是會輕易放手的樣子。”
“所以穆梧州最煎熬,放手肯定捨不得,要給人蕭盛下絆子又不符合他一向為人的原則。你不都聽見了麼,他自己都承認蕭盛有個人才,不應該被埋沒。關鍵是他心裡膈應,看他怎麼把握這個度了。”
蒙瑜“嘖嘖”兩聲,“嘿,話說,原先我覺得這個蘇小姐挺有一點暮歸的感覺的,後面處下來反而越來越覺得不像,穆梧州難道看不出來這一點?”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沈修抿了抿唇,下了八字定語。
蕭盛回府時候十七已經在院子裡等著了,長身玉立,很有一點翩翩風度。
蕭盛將馬兒交給小廝,往屋子裡走去。
十七趕緊跟上。
“怎麼樣?”
“衛簡武功不低,但也沒有像傳言一樣高不可攀,今天我跟他打了個平手,但應該都沒有盡力。盡力一搏,他應該會輸。”
蕭盛似笑非笑,“不以命搏,你恐怕稍遜一籌罷。”
十七低頭,嘀咕道:“主子就算您知道能不說出來麼?讓我興高采烈一次不可以啊?”
蕭盛笑道:“好了好了,便當你更強些罷。還有呢?”
“府裡還有幾個人,一個姑娘好像叫清歡的,跟衛簡長得一模一樣;一個面目黝黑的漢子,內家功夫很高;還有個公子,好像是姓韓的。但沒有見到主子之前給的畫像裡面的人物。”
蕭盛點了點頭,聽到“清歡”的時候一笑,“先前說衛環還只是憑空猜測,沒有想到當真是。看來原來那五個家族所謂的隱居也不盡然。”
衛簡表面溫潤實際上非常傲慢,不會願意屈居姬籬之下,能夠和姬籬搭上關係又對衛簡比較重要的,也就只有一個衛環了。只是沒有想到她居然也是姬籬原來提出來的魏清歡。
真是人不可貌相。
蕭盛瞧著桌子思索了一會兒,心裡對原來五大家族的事情有了一個譜,又問:“穆梧州那邊呢?”
十七支支吾吾。
蕭盛一挑眉,“有什麼了不得的事情?說。”
十七滿臉通紅抬起頭來:“主子,穆梧州是不是對您有意啊?”
蕭盛一僵,但她沒有表現,只輕緩地問:“哦?怎麼說?”
每個字都咬得清晰分明。
十七不見正面回答,也鬆了口氣,嘻嘻哈哈起來,一人分飾幾角兒,把穆放蒙瑜沈修他們當時的神情動作都表現了出來。末了嘿嘿笑道:“主子我這還是第一次見到落花有意流水無情的戲碼,真是好玩。”
蕭盛佯板了面孔,“好不容易說你有點長進,像個翩翩公子的樣,怎麼一會兒就原形畢露?你以後在人前也要這樣?”
十七嘿嘿笑,“主子我在人前板臉不說話就是了。”
蕭盛牽了牽唇角。
曲著手指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