規定,任何踏上自由城邦的外來貴族都享有城邦公民的權利,受城邦法規的保護,您剛才沒有任何理由對一位城邦公民動手,已經觸犯了法令,來人,把他拖下去。”
“大人,我,這……”衛隊長目瞪口呆地看著年輕騎士,似乎不明白後者為什麼會對自己說這番話。不由愣在了那裡,直到兩名衛兵擁上來,一左一右抓住了他的手臂時,才如夢初醒般張開了嘴,還沒等他的話從喉嚨裡發出,年輕騎士忽然眼中閃過一道寒芒,走前了一步,舉掌劈在了他的頸側,衛隊長連哼都沒有哼一聲便軟軟垂下了腦袋。就此昏了過去。
“帶下去,你們兩個人把他送交執法廳。”年輕騎士看似隨意地點了兩名神色冷漠的衛兵,便不再理會此人。他轉過身來看著羅瀾一行人,換上了一副微笑的面孔。歉然道:“對不起,諸位是剛到這裡吧?讓你們受到驚嚇了,這是我地失職。”他的目光似乎不經意地往旁側掃去,在珍妮絲的臉上微微頓了頓,似乎驚訝於後者的高貴氣質。
“一件小事而已,”羅瀾極為大度的微笑道:“人生的旅途到處都充滿了不平靜和意外,不過那同時也充實了我們的內心,從而得知了許多人世間的艱難和險惡。”
年輕騎士眼角微不可察跳動了一下。隨後他讚歎道:“這位大人言語中充滿了哲理。今天能與您遇見看來是值得慶幸的一件事,不如我邀請諸位到城中喝一杯酒,大家結識一下,您看如何?”
羅瀾欣然點頭,道:“我怎麼會拒絕如此友善地邀請,您真一位令人尊敬的騎士,我們剛來這裡。對什麼都不熟悉。有了您的指引,我們想必會對這座偉大地城市產生更深的瞭解。”
兩人又互相交談了幾句地客套話。便由年輕騎士揮退了那隊衛兵,帶領著他們往城中走去。
這座港口城市建立在自由城邦初期,數百年來經過了不停的修葺與擴建,已同分部在奧列維亞大半島上數百個城市一樣充滿了富庶和繁華的氣息。
灰色的花崗岩城牆高大宏偉,並在城門處用特殊的藍黃彩繪塗抹出了絢爛的顏色,城中的建築如同疊砌在山體上,一座高過一座,如在遠處觀望,氣勢恢宏之極。
年輕騎士顯得興致勃勃,滔滔不絕的介紹這座城市地起源和變遷,言語中充滿了自豪,當他把羅瀾等人地落腳點安排在了一家貴族旅店中時,一名衛兵匆匆趕來,在他耳邊耳語了幾句,臉色頓時一變,他略帶歉意地看著羅瀾,道:“不好意思了,諸位,有一件棘手的事務需要去處理,只得失陪了。”
“看得出來,您是一位忠於職守的騎士,”羅瀾一點頭,微笑著致意道:“在這座城市裡,相信我們還有機會再次聚首。”
年輕騎士深深看了羅瀾一眼,語含深意道:“那是一定的。”他同樣點頭回禮,不過在低下頭去的一瞬間,嘴角帶起了一抹一閃即逝的嘲弄。
看著年輕人的背影,珍妮絲美麗地眼睛中飄過懷疑,看到羅瀾一臉平靜地模樣,她忍不住低低說了一句,道:“導師,他很可疑。”
羅瀾的手在絲質手套上摸了摸,平靜道:“哦?你從哪裡看出來地?”
珍妮絲秀美的眼睛眨了眨,小巧的手掌伸出來晃了晃,道:“在港口上,那個衛隊長很是緊張落到我們手中的那件神秘物品,這名騎士也應該看到了這一幕,可是為什麼他絕口不提呢?看上去像是在刻意遮掩一般,還有,他之所以將那名衛隊長抓起來,我推測,一是為了取得我們的信任,二是生怕別人知曉這件物品,所以選擇低調處理。另外,他在語言中反覆試探我們的來歷,看似一路說了很多內容,但是對自己的身份卻絕口不提,我們到現在甚至連他的名字都不知道……”她輕輕哼了一聲,道:“所以,他為我們安排貴族旅店的落腳點,我猜,不過是為了能方便找到我們罷了,為的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