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先生回頭笑了笑,說道:“有什麼不對勁?”
我說道:“這裡連一隻鳥都沒有。”
呂先生說道:“沒有鳥叫,不代表沒有鳥。也許這裡的鳥都是啞巴呢?有人聲,也不代表真的有人,萬一是鬼呢?”
雖然現在是大白天。但是我聽見呂先生這麼古里古怪的說話,還是有些發毛。
呂先生對這裡果然很熟悉。他總是能在荒草中找到一條小路。
我走了一陣,正累得滿頭大汗。忽然聽見身後有些人說道:“小兄弟,讓讓路,我有急事。”
我累得昏頭昏腦,也沒有多想,點了點頭,說道:“好。”然後讓在了一邊。
我等了幾秒鐘,卻沒有人從我身邊走過去。我有些奇怪的回頭望了一眼。
身後有一條山路,掩映在草叢中見,若隱若現,蜿蜒盤旋的通到山腳下了。而山路上,根本一個人都沒有。
我的冷汗馬上就流下來了。
我叫住正在向上爬的呂先生,三步並作兩步趕上去,說道:“剛才有個人說話。”
呂先生漫不經心地說道:“然後你沒有看到人,對不對?”
我連忙點了點頭。
呂先生說道:“我早就告訴過你了。有人聲,不代表真的有人……”
我緊張的問道:“照你這麼說,這裡有鬼?可是現在是大白天啊。”
呂先生說道:“這座山人煙稀少,陰氣有些重,有幾個小鬼出沒,沒有什麼特別的。你這麼大驚小怪的幹什麼?”
我跟著呂先生一直爬到紅日偏西,累得骨頭都要斷了。
我問呂先生:“咱們什麼時候能走到?”
呂先生說道:“咱們在這裡睡一晚上,明天早上繼續走。大概中午的時候,就能夠趕到了。”
我坐在地上,心想:“我現在算是服了你了。這是受傷的樣子嗎?我看你生龍活虎的,體力比我還好。”
我們找了一處稍微平整的地面,然後撿來一些枯柴鋪在地上。躺在上面雖然很不舒服,但是至少比直接睡在地面上乾燥多了。
我吃了些乾糧,就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等睡到半夜的時候,溼氣蒸騰,活生生把我凍醒了。
我無奈的爬起來,活動了活動筋骨。這時候才發現,呂先生不見了。島協大圾。
我心中一驚:“哪去了?難不成他把我扔在這,直接走了?”
我坐下來,搖搖頭:“不可能。呂先生沒必要這麼幹。”
我站在地上四處張望,忽然發現,在不遠的地方,出現了幾點燈光。我正字啊分辨,那邊是不是有房子。
忽然,我看見一個人影,鬼鬼祟祟的向那個方向走去了。這人影不是太清楚,但是我馬上就把他認出來了,這是呂先生。
我心中奇怪:“呂先生大半夜的,這是要去做什麼?難道又要去借宿?”
我提起大刀,悄悄地趕了上去。
在山上走夜路很危險,一不留神,就有可能摔下去。然而今晚我卻不怕,因為天上的月亮明晃晃的,把腳下的路照的很清楚。
我跟著呂先生走了半個多鐘頭,漸漸地,那些燈火就在眼前了。
我看見兩間極為簡陋的小木屋。木屋裡面有人在哭。
我聽見哭聲悽慘,不由得心裡有些發毛。擔心遇見什麼髒東西,於是不敢再向前走了。
這裡靜悄悄的,除了哭聲之外,就再也沒有別的聲音了。過了一會,我聽見木屋裡面一個女人邊哭邊說:“病得這麼重,這可怎麼好?”
我一聽這句話,登時放下心來:“屋子裡面的人病了,看來,裡面住著的是活人了。”
緊接著,我又聽到一個少年的聲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