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柳清歌美眸微眨,舉起拳頭,振奮道,“我以後會努力的!”
“……”
柳嫣然無語。
“娘,你休息吧,我要去修煉了。”
柳清歌朝著屋內走去,自顧自的打氣道,“再不突破,以後只有師尊欺負我的份了!”
“……”
靠在養老椅上的柳嫣然眼皮一跳。
這丫頭說話,怎麼越聽越奇怪?
“哎……昨晚教,今早用,這丫頭也是沒誰了……”
柳嫣然閉上眼。
似乎是想到了什麼,露出姨母笑,“老孃這麼快就要抱上孫子孫女了,想想還挺舒服的。”
說到這。
她忽然卡殼了一下。
看向柳清歌的房屋,美眸中流露些許遺憾和不捨。
繼續靠在椅子上。
柳嫣然無奈的輕笑道,“可惜,我怕是等不到那個時候嘍。”
。
大炎皇都。
皇宮內。
一處輝煌大氣的宮殿外,無數身穿黑甲計程車兵站立,守衛森嚴。
宮殿內。
最深處。
床帳旁,站著一個身穿紅衣的佝僂身影,手握權杖。
佝僂老人抬頭,看向帳內那道若隱若現的妖嬈人影,發出沙啞的聲音。
“娘娘,二皇子回來了,只不過,回來的只有他一人。”
“蕭滕死了?”帳內的女聲平靜,彷彿沒有因為這個訊息而感到驚訝。
“是。”佝僂老人說道,“按二皇子所言,是被意欲謀反的大周太后帶人所殺。”
“好一個大周,好一個鳳無思。”女聲微沉。
“大周太后如今已死,大周為表歉意,也派人贈了大禮。”老人道。
“知曉了。”女聲平靜,“退下吧,本宮乏了。”
然而,就在這時。
老人上前一步,聲音變得低沉,“老朽還有一事要報。”
“說。”
帳中的女人坐起身子。
能讓納然家族的族母,納然佩蘭都如此重視之事,顯然很不簡單。
納然佩蘭老眼瞥向身旁,婢女們頓時一個哆嗦,行禮後離開。
只留下一個心腹婢女。
見閒雜人等都已離開。
納然佩蘭這才開口,“二皇子的身上,不太對勁。”
“繼續。”女聲微沉。
“他的身上,有一股熟悉的味道,與上官悅的氣息極其相似。”
納然佩蘭語氣自傲道,“儘管此氣息異常微薄,但老朽的巫杖絕不會感覺錯。”
“依你看,這是怎麼回事?”
“老朽以為,可按兵不動,避免打草驚蛇。”
納然佩蘭沉聲道,“二皇子事有蹊蹺,老朽猜測,大概與上官悅脫不開關係。”
“哦……據老朽的眼線彙報,二皇子一回大炎,就開始尋找會佈陣的巫術師。”
“按下他的人手。”女聲冷笑,“他現在要做什麼,那本宮就偏不如他的意。”
“老朽領命。”
就在這時。
床帳被開啟。
修長的玉腿露出。
一個曲線火熱,眼含媚意的女人站了出來。
蘇千秋勾了勾唇,嫵媚的眼中閃過一絲冷意。
她看向納然佩蘭,問道,“上官悅現在身處何處?”
“還在南臨宮,按照娘娘吩咐,不許任何人靠近。”
“押過來。”
蘇千秋舔了舔嘴唇,眼中流露出勾人的笑意。
“過今日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