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我不看了，我哥不給我留門。”
真是奇怪，葉枝語什麼時候去舅媽家住了，他不一直都在外婆家待著嗎。
不過反正都是一家人，他們也沒細想，繼續轉過去看電影了。
——
“紀筠聲，”葉枝語湊近捱到他懷裡，還在惦記剛才的電影，“要不然你明天去把那張碟借過來吧，我還沒看完呢。”
“好。”
這倒讓葉枝語納悶兒了，以前紀筠聲肯定懶得搭理他這種漫無邊際的請求，更何況剛才明顯能察覺到紀筠聲的情緒並不高，現在卻能半句廢話都不多說，就答應幫他借碟片。
於是葉枝語繼續試探道：“那你陪我一起看，好不好？”
“好。”紀筠聲還是說。
葉枝語沒想明白，但還是伸手去抱對方，很乖地說道：“謝謝你。”
之後就不再說話了。
紀筠聲看著懷裡難得安靜的人，過了一會兒才對葉枝語開口：“困了嗎？”
本來葉枝語以為紀筠聲會嫌自己吵，就沒打擾他，但剛剛看過的恐怖片還在腦子裡迴旋著，一時半會兒思維也還是活躍的，於是只好回答道：“還好。”
紀筠聲停頓片刻，還是用那樣冷靜的語氣問他：“想做嗎？”
——原來催他回來睡覺是為了這個。葉枝語愣了愣，為剩下的半部電影感到氣憤，也從他的懷裡退出來，轉身背對著紀筠聲：“不要。”
可對方的手卻沒鬆開，從後面將葉枝語抱住了，再次往懷裡帶：“可是我想。”
難怪剛才對他態度那麼好呢，果然沒安好心。
葉枝語想了想，還是轉過來看向他：“好呀。”
紀筠聲盯著人看了會兒，坐起來，傾身去床頭櫃拿東西。藉著月光，葉枝語看清了他手中的那個小瓶子，霎時明白紀筠聲接下來想做的是什麼了。
葉枝語接過潤滑油看了看：“你會用嗎？”
“有說明書。”紀筠聲將包裝拆開，隨口說道，“或者你教我。”
紀筠聲說的話要把葉枝語氣個半死，本來也打算預設了，但想到後面確實是第一次，不像逼至少還被手指捅過，也是正常用於性交的器官，所以還能裝得有經驗。
可是屁眼不行，葉枝語忍辱負重地想了兩秒，那地方生澀得很，如果擴張不好很容易撕裂，到頭來遭罪的還是自己，於是他輕嘆一聲：“我沒用後面做過。”
紀筠聲的動作停了一下，隨手將塑膠包裝與紙盒拋到地板上，順勢將人往身前攬。
“那我們慢慢來，”紀筠聲的語氣很淡，“不舒服要告訴我。”
明明做過很多次了，這一回被紀筠聲脫下衣服褲子的時候，葉枝語卻感到有些手足無措。其實流程都差不多，但入口換到了後面，葉枝語反倒反應遲緩了起來。
就像是真的在與紀筠聲探索身體的第一次一樣，對方的手小心翼翼地掠過他的腰際，輕柔地順著尾椎骨向下探去，冰涼的潤滑油淌入臀縫，葉枝語被涼得抖了一下，又被紀筠聲抱著安慰：“沒事的，乖。”
要死了。
早知道紀筠聲對待第一次這麼耐心溫柔，葉枝語當初何必逞強，被操得幾乎要昏死過去。果然還是該裝個可憐說幾句好聽的話，才能讓紀筠聲對他稍有憐惜。
指腹揉著穴口的潤滑油打圈，淺淺頂進深陷之處，後穴緊張得像逼肉一樣收縮，無意將紀筠聲的指尖吃得更深。每次感受到穴腔裡傳來被插入的異物感，葉枝語都抖著腿下意識抬高身子。紀筠聲也沒像之前那樣強硬地按著他，只等他自己慢慢適應。
意識到擴張的進度似乎太慢了些，葉枝語抬眼看了下紀筠聲，對方的表情仍然耐心，始終沒催他。於是他只好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