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查一番,任何細節不得遺漏。”
外面候著的衛兵立馬湧進來。
剛開始搜查沒多久, 之前派去食肆的衛兵回來了。衛兵不是單獨回來的,還把孟從南一併提拎了回來。
看到臉頰飄紅、明顯飲了酒的孟從南, 陳淵眉心微蹙,他問衛兵:“何處尋到的人?”
伍長說了一間食肆的名字,而後又說:“當時尋到人時,此人和另外兩人在飲酒,我盤問了另外兩人,他們皆姓李,是兄弟,在沉猿道營生,做的是染料生意。”
陳淵眼底有詫異劃過。
呂紅英見狀再次喊道:“大將軍,民婦冤枉!民婦方才說的並非虛言,郎君確實是去食肆和李姓商賈談營生之事。倘若小娘子被擄是民婦所為,那為何我們夫妻還要留在此地呢?這不是自投羅網嗎?”
霍霆山只淡淡的掃了她一眼,“你以為你現在長篇大論,就能令我停止搜尋你的房舍嗎?”
呂紅英忽然哽住。
這邊的孟從南醒了酒,看到妻子手臂和肩胛一片血紅,霎時慌亂,“大將軍,不知拙荊所犯何事,令您要傷她一介婦人。”
霍霆山懶得搭理他。
如今算是和這一支孟家人撕破臉皮,也正好,往後不必再和此人虛以委蛇。
陳淵言簡意賅將事情講了遍。
孟從南急忙道,“大將軍……”
“大將軍,在臥室發現一條密道。”
兩道聲音同時響起。
霍霆山目光一凜,當即快步走入旁側的臥室。這屋子先前他來過,空間一如外面的小,屋內僅一榻和兩個並排放置的、用於收納衣物的匣子。
而此刻,那兩個匣子被挪開後,露出了其下一個黑森森的窟窿。那窟窿不算特別大,但明顯可容成人通行。
看到這條密道時,霍霆山腦中有一根弦錚的狠狠動了下,他閉了閉眼。
“你們忘恩負義!”陳淵以單臂之力,掐著被他拖行過來的呂紅英的頸脖將之舉起至雙腳騰空,再猛地甩開。
見霍霆山想要下密道,陳淵道:“大將軍,小心有詐,請容屬下先行。”
霍霆山同意了,他轉頭看向伍長,“把這對夫妻給我看好,別讓人死了。”
伍長應聲。
此時陳淵已吹著火摺子進了密道,他進去以後,霍霆山跟上。
這條密道不長,但也算不得短。憂心有埋伏,走得慢些,而小心翼翼行過半盞茶後,密道呈往上走的趨勢。
藉著火光,陳淵看到出口處封了一塊木板,他以手抵板用力撐開,手臂上青筋驟然繃緊。
“咯滋、咯滋。”
木板被推開,上面還傳來箱櫃翻倒的聲音。
光照了進來。
陳淵利落出了密道,霍霆山隨後出來。
此地同樣是一間臥室,相當簡樸,一榻一櫃而已。幽州兵魚貫而出,迅速將宅舍搜了遍,毫不意外,這間屋子無人。
不用霍霆山吩咐,陳淵已遣衛兵去問周圍鄰舍。
很快訊息收集回來了。
這屋子是五個除糞夫一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