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用力將她托起,令裴鶯不得不朝前祭獻似的拱高一些。
火燎般的熱度在心口炸開,裴鶯耳垂紅若滴血。
這時上面忽然飄下來一句:“夫人這一身瑩徹香肌幸虧被沒前朝那個政安帝碰到。”
裴鶯撐著他胸膛的手本來想朝下摁住他的,聽他這般說,下意識回了一句“什麼”。
對方似乎不需要她接話,陡然輕笑了聲:“碰到也無妨,我砍了他的雙手,再挖了他的眼睛便是。”
裴鶯杏眸大睜。
這人什麼毛病,在榻上說砍別人手還挖眼睛。
“霍霆山,你別說這些。”裴鶯擰起細眉。
霍霆山抬起頭,看著那枚小紅痣彷彿被硃砂暈染般變大了許多圈,滿意勾唇:“好,不說。”
不給說,那就做些其他的吧。
她後心處的大掌往上滑,最後覆於她的後頸之上,託著那截細膩的頸脖令她仰首。
“等……”
霍霆山等不了了。
邁入冬季開始,他就一直吃素,要是眼前沒有便罷,偏偏她這隻香兔兒晃悠個不停,天天蹦躂,看得他心火沖天,一天比之一天燒得旺。
亥正燒水?
她之前是天沒黑就開始做夢了。
裴鶯其實知曉他忍了有一段時間了,也有預感今晚會難熬些,但從自被他托住後頸,還險些被吃掉舌尖後,裴鶯一顆心不住痙攣。
暴風雨還未結束,空氣彷彿一點一點地流逝,裴鶯鼻間哼出一聲悶哼,努力要側開頭。
許是察覺到她呼吸急促,這人終於發了回善心,沒再追著她壓榨。
裴鶯側首枕在錦被上,眼尾殘餘著些桃紅,目光有些呆,似乎沒未從方才回神。
忽然,錦被上的美婦人瑟縮了下,小腿下意識在被上踢蹬,未繫緊的足衣摩擦得捲了邊兒,露出一截瑩白如玉的小腿。
不知上方之人做了什麼,那截才踢蹬了一下的小腿又兔子似的蹬了蹬,足衣被徹底捲開,那隻白皙的赤足踩在男人的小腿上。
霍霆山撐起來些,三下五除二開始拆“禮物”。
很快,與中衣同色的杏色褌褲施施然飄下榻。
霍霆山抬手攥住面前美婦人的長腿,雪脂滑膩,似豐滿的熟荔枝自他指縫間微微溢了出來。
將人拉近,霍霆山猛地沉下去。
……
辛錦看了看外面的天色,見時候差不多了,照著裴鶯的吩咐起身去備水。
待水燒好,辛錦拎著兌涼水的小桶,有些遲疑。
夫人說亥正兌好熱水,可是以之前兩回的動靜來看,好像都挺晚的。如今是冬天,亥正就將水備好,到時水涼了如何是好?
思來想去,辛錦決定不兌涼水,先讓水自然涼,待夫人要水的時候再和些涼水下去。
打定休息的辛錦退回廊下,繼續坐在小木几上等。
夜色漸深,萬物俱靜,連啼叫的鳥雀好似都睡了,但主屋裡還未傳來喚水的命令。
辛錦轉頭看主屋的方向,燈芯一直未被挑長,房中的燈盞已經滅了,但是辛錦知曉夫人還未睡的。
因為她偶爾能聽到一點哭腔的低語從裡面傳來。
辛錦看著明淨的月色,思緒有些偏遠。
作為裴鶯的貼身女婢,從最近不少細枝末節裡,辛錦猜測明年有喜事。
避子藥還剩下三份,若是用完了,以後還要不要再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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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院房中,無人打理的燈盞已滅,昏暗如潮席捲,只有半敞的窗牗請入了一片潔白的月華。
榻旁兩側的羅紗早早被震下,偶爾風、又或者是帳中人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