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的。
自然,不能再繼續逛了,落兮領著拉腳的人直接回到了酒店,這東西就寄存在酒店裡就可以了,落兮相信酒店的人不會無聊到砸了這尊佛像。
一進酒店的大堂,就覺得氣氛的凝重,兩名身著警服的幹警正在大堂內的一角坐著,看到落兮和錢小寶進來,立刻站上來。
錢小寶和落兮雖然注意到了,還是直接走到大廳的前臺,身後跟著那個拉腳的,吃力地揹著那尊大佛。
錢小寶幫著將大佛放在地上,落兮和前臺交涉著,準備寄放,這時,兩名警察已經走到身後:“你好,請問你二位是錢小寶先生和林落兮女士嗎?”
兩個人回過頭來,不明所以地看著警察,點點頭:“是的,有事嗎?”
“我們是轄區公安局的,現在有一樁案件請二位跟我們回去協助調查。”
落兮和錢小寶對視了一眼,難道錢小寶在京城也做過什麼?錢小寶驚訝地看著警察,自己是第一次到京城來,知道京城裡臥龍藏虎,所以一直避開京城這塊地,難道在外邊哪個城市的事發了?被找到京城來?
二人狐疑著,但是警察同志的邀請還是無法拒絕的,看著只是兩名普通的警察,態度也是客客氣氣的,不像是有什麼證據抓人似的,落兮微微放下心,又想到錢小寶家裡的背景,心更是放在了肚子裡。
還是先辦了寄放的手續,然後給拉腳的付了車資,落兮客客氣氣地詢問道:“警察同志,不知你們找我們,是協助什麼案件的調查?”
其中一位只是板著臉,但言語還算客氣地說:“對不起,這是我們的工作,還是請二位到警局詳談。”
落兮看看錢小寶,錢小寶聳聳肩,一副不明所以的樣子。兩個人隨著警察走出去。
早晨四點,就有頤和園的保潔人員和晨練的人一起發現了血跡報了警,不到五點,謝玉衡的屍首就打撈上來,隨著一起打撈上來的還有一個手提袋,裡面有著能證明她身份的銀行卡和身份證,六點左右,警察就敲開了謝家的大門。
謝玉衡的一夜未歸,謝家已經著急了,找遍了謝玉衡所有在京城的同學,也沒有得到絲毫的音訊,誰都認為謝玉衡這是在耍脾氣,沒有一個人想到謝玉衡會出事。
直到早晨六點,警察敲開了謝家的大門,然後,在警局看到了謝玉衡的屍首。
謝家沒有得罪什麼人,生意場上的競爭,還不至於傷害對方家人的生命,那麼,就只有郝銳了,因為,謝家還不知道林落兮這個人。
郝銳的電話第一時間被打響,接著人被請到了警局,再接著就是林落兮和錢小寶。
進到警局,落兮和錢小寶就分別被請到不同的房間,接著,一個女警和兩個男警就開始了對落兮的詢問。
先是問了落兮到京城的原因,然後是這幾天的行蹤,尤其是昨天在頤和園遊玩的那一段,被要求詳詳細細地說了兩遍。
落兮非常吃驚,為什麼要問到謝玉衡?什麼時候見到她的,她在做什麼?你們說了什麼?離開時她又在做什麼?有沒有看到其他人?
就是簡單而又細緻的詢問,接著又閒聊似的提到了落兮和謝玉衡之間的恩怨,還有和郝銳之間的恩怨。
為什麼要問到這些問題呢?落兮百思不得其解,她想象不出警察為什麼要關心這些,終於,落兮忍耐不住了,看著兩名警察和一名女警停止詢問的時候問道:“警官,能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嗎?”
幾個人互相看看,其中一名警察簡單地說:“謝玉衡死了。”
落兮吃驚地睜大了眼睛,昨天還好好的,歇斯底里地想要破壞自己和錢小寶之間的關係,今天怎麼就死了呢?
“她怎麼死的?”反應過來的林落兮急忙問道。
那是那個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