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月~~”還想垂死掙扎的某倒黴修。
“噓。”淺月瞪了一眼示意伊藤修安靜下來,懷裡的小晨已經睡著了,發出淺淺的呼吸聲,肉肉的小鼻子一聳一聳的,好可愛啊。
可憐的伊藤修,委委屈屈地閉嘴不敢再發出聲音。
他好悲慘啊,和小晨一比,在小月月心中還比不上某小小年紀就腹黑的臭小鬼一根頭髮絲兒,嗚,他要向仰慕他的小女生們尋找心靈的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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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月輕手輕腳地將熟睡了的小晨抱到床上,蓋好被子,輕輕地吻了一下小晨的額頭,晚安,寶貝。
走到與小晨房間相連的臥室,好累,今晚和跡部拼氣勢可真夠累人的,褪下晚禮服,泡了個香噴噴的熱水澡,洗去一身疲憊。
穿上淺藍色的浴袍,懶得擦頭髮了,披散著溼淋淋的紫發往書房走去。
時間已經到了晚上十一點,伊藤修一臉沉靜地坐在書房內喝著白葡萄酒,不再是之前懶散的嬉皮樣,全身散發著伸展著四肢的獵豹的氣質。
伊藤修,十七歲開始揚名美國西海岸,是黑道公認的冷魅修羅,以一己之力挑了美國本土的三大黑幫勢力,擴大了伊藤家在美國的黑道勢力範圍,手段狠歷毒辣,令其他的黑道中人聞風喪膽。
再加上一手高超的賽車技術更是橫掃F1賽場,被賽車界奉為不可超越的神的存在,是法國、義大利飆車族的信仰——死亡之速Eric。
當然,因為Eric的神秘,除了淺月,幾乎沒人知道Eric就是伊藤修,連他的父親伊藤龍一都不知道。(好吧,偶承認偶取名字無能)
“怎麼?不回去嗎?”淺月坐在伊藤修身旁,閒閒地問,
“啊,回去也是一個人。”放下酒杯,皺眉地看著淺月溼漉漉的頭髮,無奈地起身,熟門熟路地從書房的浴室裡拿出一條幹淨的毛巾,自動自發地走到某人身後認命地擦拭起一頭泛著紫光的長髮。
話說他是僕人嗎僕人,從小到大都不知道替懶惰的某人服務過多少回了,還是完全的單方面性質免費的。
“這次急著趕回來,出了什麼事了嗎?”現在好像法國F1才開始沒多久吧。淺月心安理得地享受著伊藤修熟練的服務,竹馬是用來幹什麼的,答案:是用來奴役的。
“沒什麼大不了的,不過是山口組最近活動頻頻罷了,”伊藤修滿意地看著自己的傑作,略帶薄繭的手輕輕理順一頭幹了的秀髮,動作溫柔,眼神寵溺,薄唇裡卻吐出無情的字眼:“既然有人不知死活想找碴,我一向大方,當然會滿足跳樑小醜的表演慾。”
“最近吃素太久,也該換換口味了,以免有的人以為我伊藤修改信上帝了。”
“那,一切小心,不要輕敵。”
“恩,我知道,去睡吧,明天見。”
“好,明天見,修。”淺月離開書房,窗外的月光透過玻璃,在走道上灑上一抹銀白,將纖細的身子拉出長長的暗影。
他們,早已沒有了天真善良的資格……
第八章
新的一週,又是美好的一天,陽光從窗外透過斑駁的樹影明明暗暗地灑進教室。教授在講臺上專注地講得唾沫橫飛,學生們在下面有看時尚雜誌的,有旁若無人塗著指甲的,有的甚至三五一群小聲閒聊著週末又去哪裡玩了,或是英德剛出爐的第一手八卦。
英德的教學啊,真的是非常寬鬆,也沒有哪個白目的老師會自討沒趣地多管閒事。一班的學生幾乎都有請了家庭教師的,來上學只不過是為了享受成年前最後的消遣,順便拿一張長輩們要的文憑證書。
而落在不知情的人眼裡,他們就成了不知上進的紈絝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