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都讓我們在人、事、物上的看法存在著很大的不同,我和他之間本就存在著很大的差距,這種差距甚至大到無法磨合。”
“哎喲,我還以為是什麼大不了的事!這些都是時間問題啦,時間一長,自然就對了。”聽了這話,李玫心中的石頭落了地,“你今天真的有空嗎?可別到放學的時候歐陽傑又出現在門口,到時候我到哪兒去找人陪我呀?!”
“不會不會,今天歐陽傑要去主任那兒辦保送研究生的事情,沒空來找我的!”汪琴和餘洋也差不多該辦出國的事了吧。
“X大的MBA,真不是蓋的,那人簡直就不是人——他是超人!樂平,你可要加油呀,牢牢套住歐陽傑,以後就衣食無憂了!”“啪”的一掌拍到樂平背上,痛得樂平差點吐血……李玫的化骨綿掌越來越有分量了。
一年四季,夏去秋來,秋往冬至。隨著寒假的來臨,人們身上的衣衫變得越來越厚重,但依舊擋不住肆虐的寒風無孔不入地往衣領裡鑽,冬——已經慢慢向人們邁近了腳步。
這個寒假對樂平來說並沒有太大的變化……離開寒冷的北方,回到家裡享受生活!其實還是有一點變化的,至少她可以減少和歐陽傑的見面次數。
“樂平,你在不在房間?”話音剛落,門就被開啟,走進來的是一臉笑容的母親大人。這幾天在家裡,母親一直對她養豬一樣的作息頗為不滿,當然也沒給過多少好臉色看。但今天母親的滿臉喜氣從何而來?
“媽,這麼高興,我爸中獎券了嗎?”
“獎券、獎券,你和你爸一天到晚都想著天上掉餡餅!人呀,還是要靠自己的努力。你看你餘洋哥哥,過去是什麼樣,現在又是個什麼樣?”樂母興高采烈地坐到女兒身邊。
聽了母親的話,樂平心裡“咯噔”跳了一下,她屏住呼吸,裝作漫不經心地說:“他現在能是個什麼樣?還不就那樣兒!”
“他哪樣兒也比你這樣兒好!”樂母沉下了臉,續而又揚起笑容,“今天通知書寄來了,是英國的大學呢,還是讀碩士呢!真沒想到哪個學校會同意你餘洋哥哥的申請——也不枉他這半年多不要命地念書……”後面母親說了什麼,樂平沒能聽清楚,她只覺得腦中轟隆作響。
“樂平,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母親的聲音把她從無緒的迷霧裡拉了出來,卻拉不出她深陷的心。
“呃!我……我有聽。”
“有聽?”樂母白了一眼魂不守舍的女兒,“我不管你剛才到底有沒有在聽,你現在給我聽仔細了:今晚你餘伯伯要為你餘洋哥哥搞個慶祝會,你準備一下,今晚可別出門。也乘這個機會和你餘洋哥哥好好聊聊。”
“我和他……沒什麼好聊的。”
“什麼叫做沒什麼好聊的?也不知道你們在學校到底幹些什麼,過去一有空就湊在一起找人麻煩,上次回來卻一天到晚地吵架鬧脾氣,這次回來更是連話也不說了,連提到對方都是一副臭臉。他也大了,自然不比小時候,時時顧著你,你就別小家子氣了。今晚過去說說話,你們本就是從小一塊長大的,哪有什麼血海深仇……”
“叮叮叮——”一陣電話的鈴聲打斷了樂母的話,樂平迅速拿起話筒,避開母親的勸解,“喂?”
“樂平,是我。”
歐陽傑!樂平心裡顫了一下,“你有什麼事嗎?”
“沒事就不能找你嗎?”他的聲音依舊很溫和,溫和得如同她第一次見他時所聽到的,但樂平知道他必定不高興了。於是她沉默了,這是半年多來她慘痛的經驗總結。
果然,不久後他開了口:“今晚我同學要開一個小Party,你能陪我出席嗎?”
今晚?樂平怔了怔,跟他出去嗎?跟他出去就可以逃開餘洋的慶功宴、就可以逃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