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的渴望在眼底不斷擴散,像是受到了某種刺激。
能讓alpha興奮的是什麼?除了oga資訊素,姚乾想不到其他的。
“你清醒一點,”他試圖提醒盛卓延,“我是beta。”
“我知道,”盛卓延的鼻尖掠過姚乾的指節,垂下的眼睫和笑意都在輕顫,“所以你也不會知道,現在你的身上沾滿了我的資訊素。”
咬痕也好,氣味也罷,這些帶有侵略性的元素完全滿足了盛卓延最原始的yu望。
因為beta無法被標記,alpha就用這樣的方式表達他們的佔有慾。
姚乾不知道還能做些什麼逃離盛卓延,他像是享受捕獵過程的野獸,將自己一點點絞纏,在即將窒息時又倏地鬆開,企圖用這樣的方式來折磨他。
盛卓延的氣息噴灑在姚乾的手心,伴隨著呼吸的震顫,如同落下一個又一個纏綿的吻。
沐浴露的茶香縈繞在浴室中,除此以外,姚乾再也聞不到其他的味道。
“能不能先給我幾分鐘?”他挪開視線,喉結滯澀地動了動,“如果你想做的時候不掃興的話。”
別讓我等太久(修)
浴室內,濃烈的苦艾酒資訊素從發燙的腺體中釋放出來,不留餘地地掩蓋了其他味道。
聽到姚乾的這番話,盛卓延的眼神中添了幾分意味不明,肆意逡巡,最終落在他的唇上。
姚乾意識到再說什麼都無濟於事,他極力地想擋住那道視線,慌不擇路地再次用了手。
他的手掌本就不大,勉強只能遮住盛卓延的眼睛。指腹掠過細密的睫毛,難耐的癢意順著手指蔓延。
姚乾調整了好幾次位置都覺得不妥,原本併攏的手指在不經意間露出縫隙,那雙幽深的眸如同有穿透力地凝視著自己,像是在欣賞掌中之物。
“姚乾,”盛卓延嗓音低啞,側頸上凸起的青筋越來越緊繃,“無論你怎麼樣,我都不會覺得掃興的。”
顯然,他更有感覺了。
明明他們之間什麼都發生過,僅僅因為一個捂眼睛的動作,他再次有了變化。
姚乾不明白,究竟是盛卓延的易感期還沒有結束,還是這是正常的現象?
不,一點也不正常。
再這麼下去,他真的要被盛卓延弄死了。
可姚乾又能做些什麼來反抗,該做的都做了,不該做的也做了。就在他頹然地放棄掙扎時,盛卓延將他從洗手檯上抱了下來。
“別讓我等太久。”
門關上的那一刻,姚乾從裡面上了鎖。他俯身急促地喘氣,滿是咬痕後頸不安地顫抖。
而外面的盛卓延靠在門框上,他闔著眼,回味著那隻手帶有涼意的觸感。
記憶將他拉回幾年前,又或者是更早的時候。
……
從記事開始,盛卓延的世界便是混沌和黑暗的。因為患有先天性腺體綜合症,他無數次陷入病症發作的折磨之中。
當時沒有有效治療的藥物,就連醫生都對此束手無策。在某次研究中,他們發現讓患者打了針劑後獨處、憑藉意志力能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