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更暈,越發的燥熱,實在是太熱了,我果斷的解開大衣的扣子要脫衣服,墨規見狀一下子撲過來抱著我的胳膊攔著我,對我嚷嚷:“你別以為這裡人少就耍流氓啊!”
“我裡面穿衣服了!”我衝著他喊。
“穿衣服了也不行!”他對著我吵吵。
實在是太熱了,我不斷地出汗,想掙扎出他的懷裡,然後痛痛快快的把大衣脫掉,可是四肢的因酒精的作用變得綿軟無力,越掙扎就越虛脫,最終我癱倒了墨規的懷裡,實在是丟人、、、
他倒也沒客氣,順勢抱著我便坐了下來,我在他懷裡憤憤不平的對他說:“你佔我便宜!”
他聽完後更加不平:“你別以為老子願意!吃虧的是我!”
我越來越熱,不斷地扯著領口,想讓涼風進到衣服裡面去,可是墨規就是要和我對著幹,一直扯著我的手不讓我這麼做。
我最終放棄了掙扎,因為腦袋越來越沉越來越暈,四肢的力氣就好像被人抽空了一般,在我失去意識之前,我對墨規說了一句話:“墨規,我一點都不喜歡你!一點都不!”
我朦朦朧朧的聽見墨規的回答:“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然後我便昏睡在他懷裡了。
墨規啊墨規!你知道什麼?你根本什麼都不知道!就連我也是在你告訴我你要離開我的那一刻,才發現我竟然是那麼喜歡你,那麼依賴你,這麼多年的相識相知,讓我把你在我身邊當成了一種理所當然;讓我把接受你對我的好,對我的關心當成了一種習慣。我知道無論我怎麼無理取鬧地對你,你都會包容我;無論我怎樣的對你說狠話,你都會原諒我;無論我對你提出多麼不合理的要求,你都會盡量的去滿足我,從而形成了一種局面:你哪怕有一點點事情做得不合我的心意,我就會生氣,我就會認為你錯了。
現在我知道我是錯了,我後悔了,你還能留下來陪我麼?在你說你要走的那一刻,我好害怕,因為我不知道沒有你的日子我該怎麼過,在這個世界上,除了我父母和姐姐,我最依賴最信任的就是你,現在姐姐不在了,父母不知道為什麼對我那麼冷淡,我只有你了,現在你突然地告訴我你也要離我而去,你讓我怎麼辦?如果我求你,你會留下來麼?
我再次睜開眼的時候,恨不得把整顆腦袋都砍下來!腦袋簡直疼到不行,我剛想要伸出手錘腦袋,便有冰涼的手指觸及到了我的太陽穴,幫我按摩,我這才想起來我還在墨規的懷裡。
突然颳起了一陣寒風,吹到我臉上倒讓我清醒了不少,我這才發現四周一片黑暗,陰冷無比,柳樹光光禿禿的枝幹顯得無比猙獰,形如鬼魅;天空上的月亮被雲霧擋住了一大半,月光透過雲層,映出白慘慘的光,夜空裡半顆星星都沒有,簡直是月黑風高夜啊!我本來有點害怕,但是一想到墨規在身邊,頓時就安心了許多。
誰知墨規這貨突然對我說:“你自己在這裡坐著,我去給你買水。”
他想走?我能讓他走麼?這裡這麼黑!別想留我自己在這裡!所以我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說:“我、我不喝水!”說完我才發現我自己的聲音變得十分沙啞,說話的時候嗓子還特疼。
“不喝水你還要不要嗓子了?喝完水頭就不疼了。”墨規開始教育我。
我不想承認我害怕,硬著嘴皮子說:“我就是喜歡現在的這種滄桑感!”
他用手指戳著我的腦袋嚷道:“就你還滄桑感!害怕就害怕吧,膽子小還好面子!活該你!”
被無情地拆穿了謊言,我只好實話實說:“你別留我自己在這裡,我害怕。”
然後我便被墨規架在懷裡站了起來,其實我的現在四肢已經可以活動了,但就是不想出他的懷抱,我承認,我現在確實是在佔墨規的便宜。
可他似乎沒想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