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聽後忙點頭哈腰的下去取酒了,這時男子才施施然的坐在了宣羅的對面,他坐下後目光在宣羅身後的人身上過了一圈,就又笑開了:“怎麼帶了這麼個孩子出門?”
“我家小獅子比你們家那隻金毛猴子可愛多了吧?”宣羅聽他這麼說,馬上把冬獅郎拉到身邊,還給他倒了一盞酒:“嚐嚐,雁國的酒可是有名的。”
冬獅郎看著那淺淺的一杯酒,又看了眼坐在宣羅對面含笑看著自己的男子,接過那杯酒一飲而盡,然後把空酒杯輕輕的放到桌上,“醇香、綿甜,好酒。”
看著冬獅郎喝下一杯烈酒,臉上也沒任何反應,男子爽朗一笑:“小兄弟酒量不錯,和我家那個笨蛋完全不同啊。”
“你說誰是笨蛋!?”一個頭上包著裹頭巾,看著和冬獅郎差不多大的少年氣呼呼的走到了男子的身邊,他先是惡狠狠的瞪了對方一眼,然後看向宣羅,對她微微躬了□子:“您來了。”
“六太你也出來玩啊。”宣羅笑著對他舉了舉杯子,就把視線又轉向了窗外看著街景。
“都說你是馬鹿了,不是笨蛋又是什麼?”男子笑眯眯的拿筷子戳了戳六頭的臉,換來對方暴跳如雷。
“尚隆你這個大混蛋!”六太狠得牙癢癢,可又不能對尚隆下手,只好在一邊咬著牙大叫。
宣羅收回視線,輕笑著招了冬獅郎彎下腰,在他耳邊小聲說道:“看,這就是延王和延臺輔,這個常世最長壽的一對主從。”
冬獅郎看了他們一眼,仍舊站直了默默的不出聲。
“呵呵,你的身邊淨出些妙人,前幾天有個人看中了我一家珠寶店裡的鎮店之寶,買賣不成竟然想硬搶,如果那天不是我正好在的話,大概那家店就可以關門歇業了。”尚隆一邊說一邊看宣羅的表情,發現說了半天她也沒什麼變化之後,有些無趣的摸了摸鼻子,才繼續說道:“當時他說,想要那幾件首飾來向芳極國的女王求婚。”
聽到他說出這句話,宣羅還是沒什麼反應,不過她身邊的冬獅郎卻抽了抽嘴角。
到底那個殺手要向多少人宣告這件事情才肯罷休?不,應該說,他到底有多死心眼才能在宣羅大人拒絕了一次又一次之後,還能越挫越勇,衝著一條道走到黑啊。
吃了幾口菜,宣羅才放下筷子,抬眼看著尚隆:“他人現在在哪?”
尚隆也放下手中的酒杯:“哎呀,在哪呢?我也想知道啊。”
兩人又沉默吃著東西,忽然宣羅輕笑了一下,左手扶欄,對著樓下喊道:“陽子,這裡。”
樓下人群中一個紅髮的女子聞聲抬頭看到她後也笑了起來,抬手對她揮了揮:“泣月。”說著馬上進了酒樓。
“啊,您也在啊。”陽子上到樓上才看到尚隆也在,於是對他笑了一下,坐到了桌子還空著的那一面,又對宣羅說道:“上個月給你寫信,小韻說你下界了,怎麼好像你最近一直在下界。”
宣羅聽後微笑:“啊,有些事,一直沒處理好。”說著看了看陽子:“怎麼今天就你一個人?你家蛋糕呢?”
陽子聽後無力的反駁了一句:“不是蛋糕*啦,”說完又微微一笑:“景麒在玄英宮,我剛到就聽到有人抱怨延王陛下又逃跑了,我才下界的。”
聽她這麼說,宣羅瞅了眼一臉“我很無辜”表情的尚隆,又看了下還鼓著臉不高興的六太,笑著問道:“難道沒有人抱怨延臺輔逃跑嗎?”
陽子聽後側過頭看著宣羅:“倒是小韻有拜託我如果見到她家主上,請轉告對方一聲,‘如果主上忙完了,請儘早上界,臣下有要事想商。’”
這回換了尚隆大笑起來,他放下筷子站了起來:“好了,也吃得差不多了,乾脆我們一起回去吧。”
宣羅拉過陽子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