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晨看著馮諾一走進來,「很好看,是不是?」
馮諾一拿起手機開始咔咔拍照。
「鄭總呢?」韓晨問他,「難得看見你一個人晃悠。」
這話說得好像他們是連體嬰兒似的,馮諾一開始反思自己是不是過於招搖:「他去縣裡了,縣領導要招待幾個基金會的理事,幾個校長也都去了。」
「原來是因為這個。」韓晨告訴他,陳念東也赴了同一個飯局。因為每天從半坡那裡乘車過來費時費力,對方跟她說如果願意的話,今晚可以住在這邊,反正房間空著。
她隨口說道:「那今晚只剩我們兩個了。」
這話說完後,場面一度陷入凝滯,就像卡帶的留聲機一樣,靜默的可怕。
「我不是這個意思,」韓晨說,「我有喜歡的人。」
出乎他意料的,馮諾一的表情波瀾不驚:「我知道。」
「你……」韓晨看著他,「你知道我說的不是你吧。」
「當然了,」馮諾一隨手拿起了放在講臺上的一本書,「這挺明顯的。」
「明顯嗎?」
馮諾一把書舉在胸前,金色邊線勾出了書名——《罪與罰》。
被戳穿了心思,韓晨看上去並沒有羞惱,只是傷腦筋似的把書拿過來:「我沒有看過陀思妥耶夫斯基的書,還挺難懂的。」
「但你還是看完了。」馮諾一指著書的側面,能看到紙頁之間是鬆散的,有翻閱過的痕跡。
韓晨嘆了口氣,有些遺憾地說:「到最後我也沒有找到那句話。」
「金錢是權利也是平等那句嗎?」馮諾一說,「那是《少年》裡的句子,並不是《罪與罰》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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