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的多嗎?”
九一年四月二十七日
今天沒有再寫小說。
值班七點鐘起床,快八點鐘回來沒再睡懶覺,躺在沙發上聽歌,讀日記。這時間難得有,所以很悠閒自在。
吃完早餐,十點鐘又做飯,慢慢吃完午飯,又趕十二點鐘上班。
寫了一封信給菊芬,閱了文學報,三點鐘她們來上班,我去衛生局看醫生,想買些藥的又放不開走了。進門市部時,鄧,何都笑我,我也不知她們笑什麼,知是廖引起的。
一個人去街買了東西,拿了那張合影照片,看了衣服然後才去寄信和寄照片。
那張照片我也蠻喜歡,鄧說我像母親,五官很像。照片光線很好,我的眼睛膚色都有神采,笑起來還是那麼天真可愛,肉痴痴的圓臉蛋很可愛。匆匆回來發現買的襪子一長一短,又和鄧一起去換,又碰見彭秀冰,她們以前在五山是好友加閨密的,現在的接觸卻不那麼自然親密?象我和韓燕嗎?
我問鄧她們下午時笑我什麼?
她說:“廖說你象沒戒奶的孩子。”
“管他不說。”
“你是都是給人這種印象。”
“我是啦。”我的孩子氣傻得可愛,我真的好傻。如果要變成別人那個樣子,怎麼不容易呢?誇張些,做作些,虛偽圓滑些,凡事為什麼這樣認真呢?可是,我偏偏討厭這些,我為什麼要做一個連自己也討厭的人呢?
人與人之間存在著太多的虛假,那些真摯的情感,真誠的待人,在人際關係中根本難以看到。當然,我在他們的眼中就是一個傻傻的小女孩子,這樣也很好呵。
回到店裡,坐著閒聊,鄧畫了一個人像,像個稻草人,我說我畫,幫她設計一套短衣裙,看得鄧笑得開心,她說還說畫的像些,不知還像什麼鬼,我說像個母夜叉,她還在笑,不覺己下班,她說了她家的住址給我,約好明天去她家玩。
下班後,鄧說帶我去中醫院她的朋友處打針。
她說我打完針也不會對醫生說:“謝謝你的。”
我說應該說謝謝你吧。
她說對我就不用這麼客氣:“我教你呀,打針不用這麼害怕這麼弄的。”來的路上她說我還小孩子一樣,要關心我。
她還說過她有大專文憑《企業管理》方面的,我說我姐也想學,她說:“你學差不多。”
她意是說我還年輕,但我對企業並不很感興趣。
其實年輕,也並不是就好,所感受經歷的,都不夠中年人豐富,收穫的也不夠多。
不是所有播種的,都會有成果,而春天不播種,發芽,開花,秋天就會一無所獲。我們就要做好播種的準備。
不要再對生命茫然若失,去看看我那小外甥旎旎,真是非常可愛,兩三天不見,知道兩腳踢踢,笑笑,凝神地望著她媽咪,我高興得很,驚訝於她的成長,“嘩嘩”的,說有半歲的孩子那麼大了,三姐說這也太誇張了吧?都怪我太喜歡這孩子,長得好漂亮。
看到可愛的孩子,才知道生命的可貴,對生活的熱愛,活著的輕鬆,快樂!就想起要去做生意賺錢,買漂亮的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