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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不過,如果能減少犯罪,狂焰沙盜也就能減少。”我繼續道。
“減少犯罪嗎?現在的月宗可能做不到……”天緣輕輕搖搖頭。
“為什麼?”我望著他,想知道他對月宗的看法。
“你們宗主月凝西,你應該知道是個什麼樣的人吧。”天緣問我。
我點頭。
“那就是,以他的性格,我想做不出什麼成績來的。”天緣嘆氣。
“可是,現在月宗已經在改革發展了。”我反駁。
“我聽說是開始慢慢改革發展,可是,我覺得,有可能是月凝西一時的衝動,或者是有了能人在從旁協助,但是,最重要的還是宗主,月宗想要強大那麼首先要宗主強大,因為,宗主強大了,天宗才可能給與月宗更多的好處,月宗才有更大的發展空間,你可知道,每十年一次的祭典不是單純的祭典,當然這次百年的是難得的盛事。”天緣的表情漸漸變得嚴肅。
“我知道每十年一次的祭典有個比武大會。”我想起我翻閱月宗資料時所看到的訊息。
“對,就是那個比武大會,其實,那個是在評定三宗的能力,能力最強的一宗將得到天宗更大的信任,將會被委以重任,會給以有利於他們發展的策略。”天緣緩緩道。
“原來如此,越強大越是對天宗有好處,當然再強也強不過天宗,而且也不可能背叛天宗,所以,天宗就可以放心的差遣。”我笑道。
“對,永遠不可能背叛,因為有血之盟誓,況且,天宗最重要的責任是以天宗的力量維持大羅仙界的空間平衡,所以,三宗不可能傻到去背叛。”天緣輕笑道。
“那麼,月宗倘若能在比武大會上取得優勝,就可以得到天宗的信任,就會得到更大的發展空間?”我抬頭看向天緣。
“對,這樣的話,月宗才能發展起來,天宗確定了月宗的實力後,還會助月宗一臂之力,那麼犯罪才有可能減少,狂焰沙盜才會漸漸消失。”天緣笑道。
“明白了。”我低下頭,心中開始思索起來,比武大會是嗎?十月的祭典,比武大會,祈神,這一連串的事都關係到今後月宗的發展之路,那麼,祭典那一月便是重要的關鍵所在了。
見我沒在說話,天緣也沒再說了,站在湖邊靜靜的陪著我。
一柱香時間後,天緣被天火叫了去,我也離開了湖邊向屋裡走去,剛走到門口時,只見月流松靠在門口,似乎是在等我。
“有事?進來說吧。”我推門進去。
坐在桌邊,月流松盯了我半天開口道:“天緣這個人,我覺得還是不要和他靠的太近比較好,畢竟他究竟是什麼來路我們不知道。”
“我明白。”我長嘆一聲,“只是,現在,我是月西,他是天緣,我們只是以這個單純的商人的身份在交談在做朋友。”
“是嗎?如果真是這樣,那還好,不過,我覺得他對你的感情不太一般。”月流松沉吟。
“我受傷的時候他在照顧我,我們是好友。”我笑道。
“好友?你這麼認為的嗎?”月流松眉頭微皺,表情複雜的看著我。
“當然,我說了的,不管怎麼,我當他是我的好友,他也當我是他的好友。”我道。
“你……算了,不說這個了。”月流松嘆口氣擺了擺手,“我找你,是想說,我們接下去的路線問題。”
“路線?去血月山的路線?”我問。
“對。”月流松點點頭,“我在狂焰沙盜的窩裡找到份地圖,我研究過了,出了炎月沙漠去血月山有兩條路。”他說著,從懷裡拿出一個羊皮紙卷攤開在桌上,手指指著一條紅線道:“這條,是條遠路,出了炎月沙漠後,穿過離月鏡然後達到血月山,路途比較平坦中途無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