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知道用點策略了,只要處理得有理有據,這點壓力,我還是扛得起的!”。安國邦笑呵呵的說道。
“你不想知道,我這麼做的真正原因?”。楚東恆話一出口,心道,“不好!上當了,薑還是老的辣,安國邦‘自苦計’,讓他不得不自個說了!”。
果不其然。
“每個人做事都有自己的理由嘛!你要是信得過你安叔,說來聽聽,也不防!”。安國邦笑呵呵的說道。
看著安叔那笑呵呵的笑臉及步老爺子那急促知道的眼神,楚東恆知道,不說好像不行了。
“咳。。。,安叔,這是我跟皮戰安、軍區司令員定下的‘打蛇隨棍’上的策略!說白了,就是加速呂相機那陰貨的計劃實施!”。楚東恆訕訕的說道,“小小策略,見笑了!”。
“嗯!你的意就是讓呂家那小子,認為隨棍上就可以咬到你了!”。
安國邦能上這個位置的人,就沒有那麼不簡單,楚東恆沒有詳細說明,他就能知道楚東恆的意思。
“本來我不想這麼幹,但我總不能天天防著他,哪天冷不丁的咬我一口,所以就‘儘量配合’他!”。楚東恆認真的說道,不過語氣有點冷。
“你給他們限定了時間,就是讓他們為了保住他們的財產,在限定時間內會對你出手,那你認為他們什麼時候會出手?”。安國邦盯著楚東恆,認真的說道。
“明天!我結婚之日,他想給我個大禮!很符合那陰貨的自詡認為‘一切盡在其掌控’風格;但也是我給他的回禮!”。楚東恆語氣冷冷的說道。
“你這麼確定是在明天,那地點呢?”。安國邦繼續問道。
安國邦還是有點不放心,萬一楚東恆判斷失誤,那就麻煩了。楚東恆畢竟是一手托起來的,這是眾所周知;如果楚東恆的判斷不足以讓他信服,那他得從中打斷楚東恆計劃,以免後面被動。
“因為己經連續下了三西天的大雨了。。。”楚東恆緩緩的說道,“地點,就是靈洲的煤廠!”。
“猴崽子,你的判斷有沒有誤!敢拿老百姓的生命財產來設局,瘋了?他不要命了!”。步驚洲都驚叫起來。
不僅是安國邦聽得明白,就連步驚洲沒有考慮這茬事的人,都聽明白了,這讓步驚洲很是吃驚,一個年紀輕輕的人,心腸這麼歹毒。
“老爺子,您也不想想,那陰貨不是想下盤大棋,我能這麼快上力安省常務副省長這個位置?”楚東恆又嬉皮笑臉的說道。
“小楚,我相信你的判斷,你就按照你的想法來吧!”。安國邦沉思一會,決定任由楚東恆來發揮。
楚東恆知道安國邦的想法,如果他的判斷是對的,抓了呂家那些人的把柄後,安國邦絕對向那三家施壓,打擊那三家的囂張氣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