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幫助我,他聽了以後並沒多大反應,也是,這麼多年的兄弟,他會不知道我的想法嗎?
可是有一天爹突然把他叫去談了一個下午,他出來以後神情就變了,本來只是單純的謾蹀表情和寡言,可是那天以後他變得冰冷且無言,對誰都冷淡,對我就更冷淡,以前我們都是並肩走,可是那天后他開始像護衛一樣跟著我走。
我明白爹肯定對他說了什麼,但是從爹那問不出來,從他那就更加問不出了,也只好作罷,幾乎是理所當然的,他在爭奪教主之位的戰鬥中輸給了我。本來那是形式化的,我無所謂教主之位,也不存在讓不讓的,心裡只是希望和他打一場看看自己的能力,而他卻處處讓自己處於下風招招都是退讓,我一怒之下把他踢到了臺下。
從此我是教主他是護法,我們不是兄弟更像君臣,他比誰都瞭解我,在我為現在的位子作準備時,他幾乎只要憑我的一個眼神就知道接下去要做什麼,而很多細節他都比我考慮的更加周全詳盡,好多次訊息傳來夜有暗殺,他不放心其他人的武藝就乾脆親自守在門外幫我擋了一次次暗殺。
可是我從來不知道他想要什麼,這個人如果哪天要離開,我連怎麼留都不知道。為了試探,我開始和他爭,有些東西他多瞟兩眼我就要過來,期望著有一天觸到他的底線。可是他沒有。
就在我快絕望的時候,有一天他做了任務回來,我問他有沒有什麼好玩的,他躊躇了半晌說,有一個女子。”
故事到這裡我基本明白了,至於老教主和左說了什麼我和雲啟殿心知肚明,不就是什麼血緣什麼志向什麼大恩什麼身世……左被刺激到了當然就冷了,只是覺得雲啟殿有點變態,人家要走麼讓他走鬧,你死活留著幹嘛,BL啊?
一個冷戰,我偷偷看了雲啟殿一眼,再回憶他以前所作所為……應該不是,我運氣不會好到看到這麼華麗的組合……再說了,誰攻誰受呀,忽然想到以前同學說的一個什麼“女王受忠犬攻”……不行表想了我快吐了……
“左對那個江南女子表現的一點興趣卻讓我極為振奮,自從他看出我的意圖後就再沒對外物有一點點興趣,可是這次卻忍不住想告訴我有這麼一個女子讓他有點興趣,他大概是認為這個女子遠在異國他鄉我也沒這個精力去查探。
他猜對了,一開始我的確是沒這個精力,直到不久後我親自去延國,意外又巧合的碰到了你。
知道我怎麼認出你的嗎?短頭髮,蜜色的面板,大眼睛,尖俏的下巴,還有時不時冒出一兩句奇怪的話和外面彪悍裡面有點膽小的性格。很奇怪吧左僅僅見了你一次就能記住那麼多,而他僅僅是和我說了一次我也記住了這麼多。
起先把你帶回來是真心的想利用你和左重歸於好,我猜他後來再沒提起你的原因大概就是自認再沒這個機會和你見到,可是……”
雲啟殿苦笑的看看我,無奈道,“我把自己也賠進去了,明綺,明白嗎?你這小女人太不懂得保護自己了。”
我再一次聽到來自皇帝的表白,這一回似乎並沒有兵書金牌插在裡面。
但是這一次的表白更多的像是拜拜。
我呆呆的看著他,再看看自己……心裡跳的那個快呀。
“我……我不……”該說什麼好呢?
“你不用說什麼,我在就知道你不會願意當皇宮裡飛不出去的鳥,就算我願意為你撤掉後宮也無濟於事,我只是在自欺欺人而已。”雲啟殿擺擺手,坦然的靠在椅背上,“今天左來,做了三件事,一,撤掉教主之位,二,和我最後打一場,三,要你。”
我還是不知道該說什麼,這些自己早在聽到那個侍女說的時候就明白了不是嗎?言情就這麼寫的,人生就是這樣,□不離十。
“可是明綺,你身上有毒,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