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三桂老賊,軍隊年年都在和地方土司打仗,不僅絲毫沒有蛻化,還有所進步啊。”
戰況被鰲拜料中,士氣低落又軍紀渙散的蟎清軍隊在高得捷的百戰之師面前,完全就是一觸擊潰,高得捷騎兵僅一個衝鋒就直接衝破了清軍防線,長驅直入清軍大營,大部分的清軍士兵則爭先恐後的抱頭鼠竄,僅有少數幾支隊伍上前阻攔,但也是糟糟的不成隊形,同樣在吳軍騎兵面前一觸擊潰,任由吳軍鐵騎在營中縱橫衝殺,如入無人之地。
“媽呀,來了!來了!”“快跑啊!”“快跑!快跑!”“救命,救命啊!”耳中聽著清軍士兵號哭絕望的叫喊,眼中看著清軍士兵在吳軍騎兵面前毫無鬥志的逃命潰敗,鰲拜的濃眉皺得幾乎都扭在了一起——嶽樂的這支軍隊在清軍中雖然算不上一流軍隊,比不上鰲拜直接控制的jīng銳和穆佔、賴塔等幾支陷陣之句,但也是蟎清大軍人數居多的主力戰兵啊。結果這樣的軍隊在吳軍騎兵是這樣的表現,這場決戰的前景,還真是堪憂啊。
“不對,也不能完全怪嶽樂軍無能。”鰲拜很快又在心裡自我安慰道:“高得捷蠻子在吳三桂老賊麾下,雖然不是官職最高的將領,但絕對是最得用的將領,攻入緬甸和平定雲南貴州土司,差不多每一次都是高得捷打先鋒,同時從高得捷蠻子的軍隊全是騎兵這一點來看,這支軍隊絕對是吳三桂老賊jīng銳中的jīng銳,嶽樂輸給他,不算冤。”
“除此之外,還有幾點因素也制約了嶽樂軍的發揮,第一是前些天高得捷蠻子那些花樣百出的離間詭計,已經極大了動搖了嶽樂的軍心,渙散了這支軍隊計程車氣,這會嶽樂軍隊又被毒水襲擊,無數士兵將領中毒失去戰鬥力,士氣和心理都已經衰弱到了最低點,即便是老夫親自率領這支軍隊,也未必能比嶽樂做得更好。這一場戰鬥,根本不值得參考!”
盤算到這裡,鰲拜果斷放下望遠鏡——既然這一次吳軍突擊戰無法提供參考,也無法判斷清軍和吳軍戰鬥力的高低比較,鰲拜自然也就沒有繼續看下去的必要了。但轉念一想間,鰲拜忽然又生出了一個念頭,“今天這場時機抓得無比巧妙的突擊戰,還有往河水裡下毒的主意和前些天花樣百出的散軍詭計,到底是誰琢磨出來的?是高得捷蠻子本人,還是別的其他什麼人?”
“如果是其他人的話,那這個人就太可怕了,此計不僅利用到了我軍心理,還利用到了氣候、地勢與河流,為文必成吳逆謀士,為武,必成將才!”
想到這點,鰲拜又向心腹哈達哈一招手,哈達哈會意,趕緊把耳朵湊到鰲拜嘴邊,鰲拜低聲命令道:“你親自帶幾個好手過去,不管用什麼手段,都要給我抓一個敵人的活口回來,最好是有點官職的人,我要拷問口供!”
哈達哈點頭,趕緊帶上十個身手最好的親兵衝下土山,突入戰場,這時候,高得捷的騎兵也已經差不多衝到了嶽樂的中軍大帳前軍叢中的嶽樂氣得吐血,也急得幾乎落淚,趕緊率領勉強還成隊形的親軍回營,同時命令中軍護領莽依圖死守大帳,如果讓高得捷軍衝破大帳,定斬不饒——如果中軍大帳真被高得捷軍衝破,嶽樂也真沒有這個臉統領清軍前鋒軍隊了。
還好,嶽樂中軍的戰鬥力還是相當頑強的,利用寨柵死死擋住了吳軍突襲騎兵,同時嶽樂的親軍也及時回援,好不容易守住大帳,親自率軍衝鋒的高得捷也是戰場老滑頭,知道時間一旦拖長,等到蟎清軍隊從混中調整過來,自己這點兵力必吃大虧,便果斷放棄了衝擊大帳,率軍弧形衝向清軍最為混的左翼,從這個位置又重新殺出清軍大營,狂笑著返回歡聲雷動的yù;屏關中。
高得捷的這一次突擊,前後時間還不到兩個時辰,卻給清軍嶽樂部帶來超乎尋常的沉重打擊,四個清軍佐領慘死在吳軍馬刀之下,還有一個乾脆是在軍中被自家兵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