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
雲汐對宇文風的謀略很有信心,她相信只要他說能行,就一定能行,所以當她聽說幻影將軍命她去死牢救治病人的時候,一點也沒有驚訝,只是對這位久聞其名未見其人的幻影將軍,有點好奇。
乍見幻影,雲汐甚是驚訝,她聽宇文風說幻影是殺手組織暗月的頭目,早在心裡把他想成了令人聞風喪膽的魔頭,卻沒想到他竟然只有三十來歲,而且長得還不錯,只是……太過冷漠了些。
幻影見到雲汐,眼中沒有出現一絲驚豔,這讓雲汐多少有些受傷,她已經習慣了男人第一次見到她時睜大眼睛。
可幻影的目光卻只是冷傲地在她臉上一掃而過,然後對宇文風說:“王爺,這就是小醫仙?是就走吧,如果她治不好死囚的病,末將就要向皇上討個說法了,為什麼王爺前腳才去探望,那女人後腳就病入膏肓了。”
宇文風淡淡一笑:“將軍放心,雖然此事與本王並無瓜葛,但夢漓醫術高明,一定能治得好那個女人。”
幻影又瞅了雲汐一眼,哼道:“那走吧。”
雲汐和宇文風坐著馬車進宮,幻影不屑與雲汐為伍,所以沒有擠在宇文風和雲汐的馬車裡。
雲汐小聲問宇文風:“這個幻影,不是暗月的頭目嗎?怎麼也不蒙個面?不怕被人認出來?”
宇文風忍不住撲哧一聲笑出來,貼在她耳邊說道:“怎麼問出如此愚蠢的問題來,你以為雲中月的身份是掛在外面公開叫賣的?他可是雪國的將軍,怎麼會蒙面出現!知道雲中月真實身份的人屈指可數,你想活命就少說兩句。”
雲汐吐了吐舌頭,乖乖貓到一邊去了。
在死牢裡見到素顏歡,雲汐差點掉下眼淚來。素顏歡披頭散髮,神情憔悴,顯然被人用了刑……
雖然宇文風已經告訴過她,見到素顏歡的時候一定要冷靜,但云汐眼裡還是忍不住露出了悲慟,她趕緊深吸兩口氣,裝作若無其是地走過去替素顏歡把脈。
中了蠱!果然是中了蠱!奪魂蠱!已經有一段時間了,還有一隻是新蠱……閻烈蠱,剛中不久,雲汐不動聲色地看了宇文風一眼,應該是他上次來看素顏歡的時候動的手腳,所以素顏歡才會這樣半死不活。
雲汐對幻影說:“將軍,這位姑娘是中了蠱,可否把她放開讓夢漓救治?”
幻影對蠱毒也頗有研究,知道雲汐說的是實話,冷漠地點點頭,把素顏歡放了下來。
雲汐拿出竹筒、銀針和火石,折騰了半個時辰,從素顏歡身體裡拔出兩隻蠱蟲來,幻影的目光凝視在那隻藍色的奪魂蠱上,眼神逐漸深沉起來……
“將軍,這位姑娘沒事了。”雲汐一邊擦著額上的汗一邊對幻影說道:“不過您一個大男人,對個弱女子如此狠毒,難道不怕於您的清名有損嗎?”
幻影唇邊揚起一絲冷笑,不屑地對雲汐說道:“小醫仙,哪來的回哪去,本將軍沒功夫和女人蘑菇。”
雲汐翻了個白眼,哼道:“瞧不起女人的人,最終都會被女人收拾的,有道是善惡到頭終有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將軍敢不敢和夢漓打一個賭,賭你一月之內,就會栽在女人手上?”
宇文風不動聲色地瞥了素顏歡一眼,後者眼中閃過一絲淺笑,他不由得在心裡替幻影捏了把汗,素顏歡已經回過勁兒來了,這個賭不用打,他可以確定一定以及肯定,幻影一定會栽在素顏歡手上。
可幻影卻沒有這等覺悟,連一個冷笑都沒有賞給雲汐,完全把她當成了空氣。
雲汐毫不介意,拉著宇文風的胳膊說道:“王爺,我們回王府吧。”
宇文風微微一笑,對幻影說道:“將軍可以放本王和夢漓走了嗎?”
幻影看著素顏歡蒼白的臉上開始有了血色,點了點頭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