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紅唇慘遭□□。
而聖主不知是換了地方,還是怎麼,竟是比往日更為激烈而衝動。
羅溪玉幾乎招架不住,化成了一灘水,床本來就小,結果不僅床單,便是連地上都淋了不少。
待得雲露漸歇,換了衣物後,聖主摟著她,不知從哪裡拿來一隻吊飾,然後掛在她脖子上。
羅溪玉此時已經累的眼皮都睜不開,她強自的睜眼看了看,只見白瓷的脖子上掛著個黑色的蛇狀物,她不由的用手握著,雖然看著醜了點,但畢竟是聖主第一次親手送她的禮物,她不由困的眯著眼睛卻還喃喃道:“謝謝聖主,我很喜歡,我很喜歡,喜歡……”
然後便意識漸消的沉入到睡眠之中,只聽得耳邊聖主似乎一直在她耳邊說著:“這個戴著,不要摘下來……”
當然不會摘下來,羅溪玉清晨做早點時,時不時便拿起胸前的黑色蛇狀吊墜,不時的看著,時不時的傻笑一下,聖主居然會想到送她項鍊,簡直太出乎意料了,誰說他們懂情趣啊,只是他不做而已。
羅溪玉看著這個沒有任何特別之處,甚至可以說醜陋的黑乎乎條狀東西,當個寶貝似的愛不釋手,心裡尋思著,這應該是聖主的什麼傳家之寶吧?或者是歷代傳給聖主夫人的定情之物?
越想越有可能,一時間想得太多,之腦洞開得太大,使得點心都做得鹹了,因為把鹽當成了糖。
自從送了項鍊以後,聖主這幾日以來對羅溪玉越加的依賴,無事時,便願意摟著他,然後靜靜的嗅著她髮間的馨香,以往羅溪玉話多時,聖主時常會拿眼瞪她,讓她適可而止。
可是如今卻只是靜靜的聽著,無論她說什麼,說多少,他不僅不瞪她,還聽得入神。
這實在有些反常了,嚇得羅溪玉忙找來葛老,生怕聖主體內的胎毒有異變。
這一日,羅溪玉給他洗了頭當,按摩完關頭皮穴道後,給他挽起來,聖主突然開口:“溪玉……”
以前他從來不叫她名字的,自從天險之時,時不時的就會聽到自己的名字從他口中蹦出來,最近尤其頻繁,特別是歡愛的時候……
想到這個,她有點臉紅,急忙咳了一聲道回應道:“在呢聖主……”
他看向她。
“哦,景獄,我在呢……”羅溪玉忙改口,他叫自己名字時,自己也要喚他名字,只是一直叫聖主都叫習慣了,一下子不好改口。
“出去走走……”
羅溪玉挖挖耳朵,以為自己聽錯了,聖主最討厭的事情莫過去出去,因為出去後有無數討厭的聲音,厭惡的味道,及嘈雜的人,一開始來到祖隗,她可是不止一次勸著道,聖主,出去轉轉吧,飯後走一走對身體好啊,到處看看風景有利於身心健康,好處多多。
結果,他一個眼神過來,羅溪玉便噤口不敢再提,加上鈴聲一直響,她更不敢讓他出去了。
誰想到,今日竟是主動提出要出去走走,簡直是太陽從西邊出來的節奏。
羅溪玉愣了整整三秒才露出笑容,點頭道:“好的,景獄。”
祖獄建立的位置可謂是得天獨厚,上有濃雲樹蔭遮蓋,下有堅硬樹根結實盤結,中有山澗泉水蜿蜒流下。
出了偏殿後,聖主便來到了這條兩米寬不知流敞幾百年山泉水溪邊,看著那清清的泉水,羅溪玉不由的奔到邊上,用手掬了一捧,喝了兩口,甘甜的沁人啊。
“聖主,你要不要來喝一點。”羅溪玉忍不住就水洗了手臉,這才回頭問坐在石凳上的聖主,而聖主卻並未回應,只是嘴裡發現了兩短一長的奇怪聲音。
接著草叢中有草動的聲音。
不說草動,羅溪玉差點忘記這是蛇窟,因為蛇不能進入到祖獄中,所以到此地這麼久,她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