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那裡住,只是在那兒住也分得很開。兩人住樓上,沒啥事一般不會下來,倒像兩戶人家一樣。
再加上後來容海和汪苗苗住一起,這兩人連飯都不做了。天天在外吃完快餐回來就往樓上趕。看自己買的小電視機。
容瀾趕到的時候正是晚上九點半,汪苗苗已經上床睡覺。容海開了門,看到容瀾凝重的臉色,立即喊了容濤下來。
“怎麼可能不見了?”容海驚訝,“小北不會做這種事。”
“上次喬小北做過這種事。”容濤提醒。
“就是上次做了,這次才不會再這樣。”容海堅持,轉過頭來責問,“容瀾,是不是你又做什麼事惹小北生氣了?我早說過,不能在小北面前耍你的公子脾氣。容瀾你也不小了,就不能收斂收斂你的臭脾氣。”
“容海……”容瀾有些無力,“我們昨晚在談訂婚的事,小北答應了。”
“那……”容海也無語了。
“會不會被綁架?”汪濛濛大大咧咧地問。
綁架?虧這女人說得出來,還是刑警呢。容濤瞪她:“誰敢綁喬首長的女兒?”
靈光一閃,容瀾突然打電話,可是撥了會沒人接,他面色不豫:“雲皓天不接電話。”
“問雲弈?”容海提醒。
果然打給雲弈,雲弈雲裡霧裡地:“皓天最近很忙,我也找不到他。請問有什麼事?”
既然找不到雲皓天,就沒必要告訴他小北失蹤了。這一根線索又斷了。眾人都默默思索著,許久,容海默默起身,往房間走去。
“我去問問苗苗。”容海說。
汪濛濛反對:“不用問,現在苗苗一天到晚糾結懷孕的事,哪有心思管別的。”
“不。”容海一口否認,然後緩和了語氣,“還是問問吧,問一問沒關係。”越是脆弱的模樣才讓大家掉以輕心。
“容海你是個混蛋。”一聲咒罵從房間裡傳來。很快地,一身粉紅睡衣的汪苗苗跑了出來,眼淚汪汪的,控訴著容海:“一天到晚都說要好好照顧我,說只對我一個好。你就是這樣對我好的?只要那個女人有事,就都是我汪苗苗乾的?她喬小北算哪根蔥,值得你這樣報恩。容海你給我滾,馬上滾,我一輩子不要見到你。”
“苗苗,這是容海家裡。你讓容海滾去哪裡?”汪濛濛小小聲地提醒。
“哦!”汪苗苗一愣,哭得更厲害,“我知道我沒有家,我走,馬上走。我去流浪。或者我就凍死在外面。這樣你們一個個就稱心如意了。”
說完果然朝門外走去,一拉開門,一股寒風襲來,汪苗苗一個寒噤,凍得連哭都忘了。
“回來。”容瀾沉聲命令。
“容瀾——”汪苗苗聽到這聲音,馬上反撲回來,“容瀾你給我做主。”
合眸,容瀾默默地朝旁邊一閃,汪苗苗撲了個空,撞到沙發上,立即傻了。
“容海才是苗苗的依靠。”容瀾淡淡地,“苗苗,懂事些。容海天天上班也很煩,他是你孩子爸爸。苗苗,並不是每個人都有好運氣遇上容海,這世上沒有比容海對你更好的男人。”
“我不要容海做孩子的爸爸。”汪苗苗哭著,可是被一旁的容海牽過去,低聲而有力的要求:“容瀾正在擔心小北的事,別摻和了。去睡覺。”真是,明明都睡著了,怎麼又跑了出來。本來他私下問問不會有大事,可是偏偏在門口偷聽到了不該聽的事。
“她走了不好嗎?”汪苗苗哭著,“她不是早和那雲家兩兄弟都有一腿……”
“苗苗閉嘴!”容海嚴厲低喝。
汪苗苗偏偏不住嘴:“和雲家兄弟有一腿,和蘇庭也有一腿,天底下哪有這麼濫情的女人。她根本就配不上容瀾,這個醜女人就會惺惺作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