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啊!不過,她憋氣兒:“容瀾,你再欺負我的話,我絕不答應你的任何事。”
“我又欺負你了?”他挑眉,黑瞳灼灼,燦燦生波。
她搖頭,好像暫時還沒有。不過,她有些可憐地:“我要回家。”好久沒看見兒子了。喬浪一定在想媽媽不要他了。
“和我一起度完這個週末就一起回家。”他做主張,然後強調,“別的什麼我都答應。”
“不同房也答應。”她眼眸一亮。一身疼啊!
他的臉有些扭曲,為何這女人就能挑到他不喜歡的事兒,立即毀言:“做夢!”瞅著她慵懶的神情,他壞壞地笑了笑,隨手一摟,人都在他胳膊上,“疼的話,我幫你按摩……”
拋白眼給他,什麼按摩,最後只會按到床上去,讓她疼上加疼……她呻吟:“容瀾,你的習慣得改改。”
“等你替我生了孩子後,我就改。”他很好說話的。
喬小北閉了嘴,可是在咬他的胳膊。容瀾蹙眉,輕笑:“小北,你快磨死我了。”
是他磨死她了才怪。不過還真是怪,明明已經起身了,他居然又放下她。然後居然拿了本女性雜誌給她看,而他卻拿了本醫藥書看。
太奇怪了。喬小北奇怪得很,可是能夠放她休息就好。好奇,悄悄回眸瞧他的書,他居然在看胃病如何食療。喬小北眼睛溼潤了,這個對食物一竅不通的男人看來真的想學習下得廚房呢!嗚,他就是世上最要面子的男人,明明心裡妥協了,表面總要爭個強勢。
心裡脹得滿滿的,她一個字也看不下去。正在這時響起了門鈴聲。
開門,駭然是穿著大紅羽絨衣的汪晴晴,那個世上最美豔的汪晴晴。
汪晴晴一眼就瞄見了穿著睡衣斜在沙發的上喬小北,她沒有絲毫詫異,而是盈盈一笑:“小北在這兒就好。”
喬小北蹙眉,容瀾也蹙眉:“晴晴?”
“我明天就去歐洲。來看看你們。”汪晴晴似乎回到了七年前那個模樣,美豔大方,伸出手來,等喬小北迴握。
喬小北久久地瞅著汪晴晴那雙柔弱無骨的手,沒法伸出自己的手。
汪晴晴淡淡一笑,終是收回。開門見山:“小北,我想跟你談談。”
“有事和我談就行。”容瀾有些冷淡,“小北身體不舒服,不方便招待晴晴。”
瞄著汪晴晴,仔細地打量著她的眸子,喬小北忽然笑了,說:“容瀾,我想喝豆腐花,幫我打一碗好不好。謝謝容瀾!”
明明是調虎離山嘛!容瀾明白,喬小北唇角微翹,顯然既想遣開他,又想報那一碗豆腐花之仇。這個丫頭!明明不放心小北,可是為了償還豆腐花的情,容瀾從善如流:“我馬上回來。”
容瀾一離開,喬小北讓出一半位置,氣定神閒:“我一身疼,請贖我不能起身招待。有什麼事說吧!”
一身疼?汪晴晴有些悵然,但很快恢復常態,沒有坐下。有些落寞,但坦然:“我知道你恨我。就如同我恨你一般。”
喬小北安安靜靜地聽著,不發一言。
“為何恨你,同為女人,我相信你明白。”汪晴晴似有淚意,“我自認是命苦之人,可是遇上你,才深刻地認識到我的命苦天生註定……”
喬小北仍不發一言,深知汪晴晴不會是隻來訴苦。這個女人外表絕美,可是比任何人都堅強狠絕。
“我可能三五年內不會再回國。我來只是提醒你一句。”汪晴晴眼淚一收,突然轉了話題,果然不可小窺的人物,“容瀾當年重傷一年才愈,才好些就為找你奔波三年,其實他……”
閤眼,似在竭力平復心情,爾後才幽幽地:“本來得多休息幾個月才行,可是他冒然行動了,身體吃不住,引發了急性肝炎,後面轉成慢性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