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紀貫新說:“要不然我把主卡給你,我用副卡,回頭我在哪兒刷了什麼東西多少錢,你都看的到,怎麼樣?”
我說:“行啊。”
紀貫新真的馬上起身往臥室走,不多時,他轉身回來,將他的錢包往飯桌上一拍,然後道:“我明天去加拿大,估計得兩三天能回來,你給我一張副卡就行,其餘的都歸你。”
我沒想到他這麼認真,只得笑著說:“行了,跟你開玩笑的。”
紀貫新一本正經的回我:“你看我笑了嗎?”
我倆邊吃邊聊,一頓飯也磨蹭了快一個小時。我給他準備了一個碗專門放雞骨頭,他吐了一整碗。
我說他:“你真是數黃鼠狼的。”
紀貫新摸了摸仍舊平坦的肚子,心滿意足的說:“要是你能天天給我做飯就好了。”
我說:“你在外面什麼好吃的吃不到?上我這兒蹭飯來了。”
紀貫新說:“我倒是想成天膩著你了,你比我還忙。”
我把碗筷拿到廚房去,一邊刷碗一邊說:“你去收拾一下,我洗完了咱們出去逛街。”
紀貫新數黃鼠狼的,可習性卻更像考拉,成天想睡覺。我這刷個碗的功夫,他老人家已經轉身回到臥室床上,並且已經昏昏欲睡了。
我費了好大的勁兒才把他從床上拖起來,不,明確的說,我是‘喪權辱國’答應他今晚也可以在我這裡睡,他這才勉強答應陪我起來逛街。
他的車就停在樓下,我倆上車之後,他對我說:“我要離開夜城好幾天,你會不會想我?”
我側頭看著窗外,哄小孩子一樣的回道:“會。”
“真想把你也帶走。”
我淡笑著回他:“別矯情了,你又不是走幾個月。”
紀貫新說:“可我一天看不著你,心裡面就發慌。”
我問:“幹嘛?怕我跑了嗎?”
紀貫新半真半假的說:“你別說還真是。”
聞言,我扭頭瞪了他一眼。
紀貫新臉上笑容變大:“不過我會叫人盯著你的。”
我全當他是逗我玩,完全沒往心裡去。
我倆開車去了市中心,這邊好幾家大商場,周圍全是商業街。紀貫新先是陪我進到商場裡面,我倆走馬觀花,他問我想買什麼,其實我也不知道,畢竟第一次送東西給剛出生的小孩子。
我還指望紀貫新幫我出出主意,誰想到他直接拉我進了loewe的旗艦店,自己選了好幾套長短不一的皮外套,也給我挑了好幾套。
我小聲對他說:“能不能有點正事兒了?”
紀貫新說:“你之前不是說我外套好看嘛,他家的,只可惜你喜歡的那套沒有女款。”
我說:“我就是隨口說說。”
紀貫新道:“我也就是隨便買買。”
loewe的東西屬於奢侈品,我看著吊牌上清一色的五位數起步,而且開頭還不是二三這種小數字,心裡面大呼心疼。
但紀貫新買這裡的東西,好比我現在去逛only,頂多也就是過得去眼。
結賬的時候,紀貫新刷卡,然後留了我那裡的地址,叫店員打包好送過去。
我倆出門的時候,我側頭對他說:“待會兒不許再買我們的東西,趕緊給你二哥二嫂的孩子……”
我話還沒說完,只聽得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來:“新哥?”
我跟紀貫新同時聞聲望去,只見loewe門口不遠處,站著兩個打扮時髦的年輕女人。
其中有一個,我看著甚是眼熟。
紀貫新看到她倆,他唇角淡淡勾起,出聲說:“呦,你們啊。”
兩個女人踩著高跟鞋走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