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情來。
而女人看到我,則是下意識的眉頭一簇,雙目中透露著十足的打量和威懾。
正在我處於驚愕,還沒回過神來的時候,我身後的紀貫新已經叫了一聲:“夢怡?”
我轉頭看了眼紀貫新,見他也是一副吃驚的模樣。
隨後屋中的幾個男人全都從麻將桌處走過來,看著門口的女人,驚訝的說道:“夢怡,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女人一副高傲的模樣,也不應其他人,而是直勾勾的盯著紀貫新,七分埋怨三分挑釁的問道:“你不是在家裡面睡覺嗎?沒想到這麼快就這麼清醒,還能跑到這裡來消遣。”
紀貫新臉上的表情,不是不尷尬的。
麥家輝笑著插了一句嘴,他說:“夢怡,確實是我們叫貫新過來打牌的,他也是剛到。”
女人微仰著下巴,什麼都沒說,而是徑自邁步往裡進,我首當其衝,本能的往後退,而我身後就是紀貫新,我撞到他胸口處,他伸手扶了我一把。
女人見狀,斜眼瞥了我一下,我頓時頭皮發麻,覺得攤上大事兒了。
她進屋之後,掃了眼檯球桌邊的三個女人,然後忽然轉頭對幾個男人笑道:“家輝哥,成霖哥,耽青哥,這幾位都是誰啊?也不介紹介紹?”
麥家輝笑了一下,然後道:“穿黑衣服的是我女朋友,綠裙子的是耽青女朋友,還有一個是你成霖哥的女朋友。”
麥家輝說完之後,女人咻的轉頭看向我,她皮笑肉不笑的問道:“那她呢?”
我就知道,她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問那幾個女人是誰,不過是在給問我是誰做鋪墊。
雖然我沒做任何虧心事,但也是頭一次被別人的女朋友堵到房間裡面,這心裡說不緊張,那是不可能的。
我努力控制著臉上的表情,一聲不敢吭。
心想著如果紀貫新說我是他妹妹,這女的不會一個大巴掌扇過來吧?
正想著,麥家輝忽然開了口,他笑著說:“啊,我正想給你介紹,樑子衿,我妹妹。”
我沒想到麥家輝會主動把燙手的山芋接在自己手上,但是反過來說,這也更加讓我篤定紀貫新跟面前的女人之間,一定不一般。
屋中的氣氛陡然一變,大家心中皆是心照不宣,互相對視一眼,盡在不言中。
女人聞言,眼中明顯的劃過一抹戲謔和不信,但卻故意陰陽怪氣的說道:“呵,家輝哥,這女朋友跟妹妹一起,你倒也真能享齊人之福啊。”
她這話明著在說麥家輝,可擺明是揶揄我的,我面子有些掛不住,正要說些什麼,紀貫新搶在我前頭,皺眉說道:“周夢怡,差不多行了啊,別一回來就作妖,這裡誰的年紀不比你大,你怎麼說話呢。”
周夢怡聞言,不僅沒有收斂,反而直接鬆開拉著行李箱的手,啪的一聲,紅色行李箱倒在地上,她微仰著下巴,瞪著紀貫新,大聲說:“是我作妖還是你作妖?紀貫新,你到底有沒有良心?我坐了十幾個小時的飛機,眼巴巴的從美國跑回來找你,你帶著個小賤人在這裡吃喝玩樂,還跟我裝在睡覺,我打從出生時候就認識你了,你還想騙我?還說什麼妹妹,你們倒是這能替他打掩護,真拿我當傻子呢嘛!”
周夢怡忽然發飆,罵完紀貫新,她又咻的瞪向我,指著我的鼻子破口大罵:“你是不是缺錢?是不是圖紀貫新的錢?他給你開多少,我給你開三倍,十倍,你立馬給我從他身邊消失,不然別說我撕了你的腿!”
別人打架都說撕了嘴,到我這兒偏偏要撕了腿,不知道是我一直沒開腔的緣故,還是周夢怡自己獨特的罵人方式。
我直接被她毫無防備的進攻給罵傻了,愣在原地,一聲沒吭。
麥家輝,張耽青和成霖幾人,都在勸周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