憶,兩手拎著椅子怔在了那裡,雙目中流露出茫然的神色,口中喃喃自語了一句。
絡腮鬍子男子見狀,眼睛裡不由得閃過一絲愕然,感覺到譚縱的表現好像有些不正常,他是臨時被瘦高個年輕人給拉來的,自然不清楚譚縱頭部受傷的事情。
“吳香主,他是個傻子,只聽那兩個女人的話,快趁現在殺了他,否則的話咱們誰也走不了。”趁著譚縱發愣的時候,瘦高個年輕人衝著絡腮鬍子男子高聲喊道,他已經被譚縱剛才殺人的舉動嚇住了,一想到白玉對自己萬分痛恨就不由得頭皮發麻,要是落在白玉的手裡,即使不死也要脫層皮。
譚縱聞言,心中不由得一聲冷笑,他現在正在等絡腮鬍子男子出手,只要絡腮鬍子男子出手,那麼他就將其重創,隨後再收拾瘦高個年輕人。
聽到瘦高個年輕人的喊聲後,被稱為吳香主的絡腮鬍子男子先是握了一下雙拳,雙目閃過一道寒光,身上籠罩著一層淡淡的殺氣,好像對譚縱動了殺機,不過隨後他的拳頭就鬆開了,身上的殺氣也隨即消散,心中對是否向譚縱出手顧慮重重:
首先,他並沒有十足的把握能擊敗譚縱,而一旦他落敗的話,那麼就沒人能保護瘦高個年輕人;
其次,就算他擊敗了譚縱,那麼想必也是慘勝,屆時他和譚縱肯定都會受傷,只會將事態變得更加惡化。
再者,從憐兒和白玉對譚縱的稱呼上,他感覺譚縱並不像是洞庭湖的人,在沒有摸清譚縱的身份前,他不能貿然出手,在這個關鍵的時候給功德教招來一個看上去很有背景的敵人。
“吳香主,還不快殺了他,難道你想讓他殺了本公子嗎?”見吳香主並沒有動手的意思,瘦高個年輕人不由得惱羞成怒,氣急敗壞地衝著吳香主喊道。
在現場功德教的人中,數吳香主的身手最好,如果吳香主不出手對付譚縱的話,那麼就沒人是譚縱的對手了。
“傻蛋,小……小心。”這時,神智已經變得模糊起來的白玉聽見了瘦高個年輕人的話,她眼神迷離地望了一眼場中的形勢,衝著譚縱嬌聲喊道,“不……不要跟他們廢話,將他們打……打得連他們的娘都認……認不出來。”
憐兒聞言抬起頭看向了譚縱,嘴唇張了幾下,想要說些什麼,不過最終沒有說出口,只是站在那裡急促地喘息著,臉頰紅潤欲滴,看上去別有一番的風情。
“我要打得你連你娘都認不出來。”聽見白玉的話後,譚縱的心中不由得覺得有些好笑,這白玉要是發起狠來,還真的像個小母夜叉,於是他拎起手裡的椅子一指吳香主,一本正經地說道。
“既然如此的話,那麼吳某就得罪了。”見此情形,吳香主知道與譚縱的衝突在所難免,隨即抽出了腰刀,面無表情地向譚縱說道。
譚縱聞言,揮舞著手裡的兩把椅子,迎著吳香主衝了過去,與吳香主殺成了一團。
面對著將兩把椅子掄得風車一般的譚縱,吳香主一時間沒有絲毫的辦法,只好憑藉著矯捷的身手與譚縱在那裡周旋,雙方各有所長,半斤對八兩,誰也不能制服對方,戰況頓時陷入了膠著
“快,放下備船,我們離開這裡。”見譚縱被吳香主給纏住,瘦高個年輕人一顆懸著的心終於落了地,他可不想留在這個危險的地方,於是向身旁的一名大漢低聲說道。
為了防止發生失火或者漏水這樣的意外,畫舫船尾處吊著一艘船,關鍵時刻畫舫上的人可以乘坐著那艘船離開。
那名大漢聞言,立刻帶著幾個人去了船尾,忙活備船的事情去了。
無意中,瘦高個年輕人的視線落在了白玉和憐兒身上,眼前頓時一亮,只見臉頰紅潤的憐兒和白玉此時嬌*喘吁吁,眼神迷離,死死地咬著嘴唇,好像在極力控制著越來越強烈的**,顯露出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