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心中又掛念同行人中僅有的兩個女孩――憐兒和白玉,於是分頭去找憐兒和白玉。
由於憐兒和白玉領著譚縱在湖邊的小樹林裡呆坐了一下午,所以黃偉傑和葉鎮山等人幾乎找遍了君山上兩人可能去的地方也沒有找到她們,後來從酒樓傳來了訊息,知道兩人和譚縱在酒樓吃飯,於是就帶人趕了過來。
黃偉傑和葉鎮山並不是一起來的,兩人在酒樓門口正好遇上,相視後不由得一聲苦笑,無論兩人以前有著何種的恩怨,到了今天可謂是都搭上了同一艘船,成為了一對面臨共同挑戰的難兄難弟。
見到憐兒和白玉與譚縱在一起後,黃偉傑和葉鎮山等人並沒有感到驚訝,這個時候就如同兩人這個時候想見憐兒一樣,憐兒和白玉現在也想與譚縱在一起。
見一下子呼啦啦地來了這麼多人,憐兒和白玉連忙讓酒樓的夥計換了一個大包廂,重新上了酒菜,黃偉傑和葉鎮山等人此時出現在這裡,顯然還沒有吃飯,說實在的,如果不是譚縱的話她們兩人現在也並沒有吃飯的心思。
酒菜上好後,眾人圍坐在酒桌旁談笑著,雖然大家都極力裝出一副沒事兒的樣子,不過現場的氣氛依然顯得有些沉悶和壓抑。
像剛才一樣,譚縱依然坐在憐兒和白玉的中間,憐兒的身旁坐著黃偉傑,而白玉的身旁則是葉鎮山,他們五個人是現場的主角。
譚縱也不理會酒桌上的人,坐在那裡埋頭吃喝,憐兒和白玉則與眾人觥籌交錯,談笑風生,這或許是她們這些人在君山的最後一個聚會,以後還不知道能不能回君山以及有多少人能回去。
“憐兒、玉兒,現在外面兵荒馬亂的,你們女孩家實在是不便在外面拋頭露面,我看這次你們就別去災區了,有我們去就夠了。”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之後,臉上通紅的黃偉傑放下手中的酒杯,微笑著向憐兒和白玉說道。
黃偉傑的酒量不錯,與葉鎮山有的一拼,如今他喝得已經有幾分醉意,因此說話的時候望向憐兒的眼神中充滿了炙熱,絲毫不掩飾心中對憐兒的愛意,或許這將是他唯一的一個向憐兒表露心意的機會。
“三哥說的沒錯,你們兩個女孩家確實不適合跟我們一起去,我們這就。”黃偉傑的話音剛落,葉鎮山就介面說道,他雖然也喝了不少的酒,不過臉色與黃偉傑相反,不僅不紅,反而變得有些白。
兩人此言一出,頓時得到了在座眾人的附和,大家一致認為憐兒和白玉不應該在這個危機的時刻去災區,現在災區的形勢一片混亂,處於一種無政府的狀態,殺人放火、奸*淫擄掠隨處可見,一旦發生什麼意外,憐兒和白玉安全無法保證。
“各位哥哥,你們知道不知道咱們這次為什麼要去災區?”憐兒聞言,與白玉對視了一眼,微笑著向黃偉傑和葉鎮山等人說道,反正這件事情大家遲早都要知道的,還不如現在就將實情挑明瞭,使得大家能夠安心前去。
“憐兒,你知道些什麼?”黃偉傑和葉鎮山等人聞言頓時就是一怔,黃偉傑有些意外地盯著憐兒,沉聲問道,其餘的人也將目光投向了憐兒,等待著她的回答。
“三哥,咱們此次去災區,並不是體驗百姓的疾苦,而是要去功德教!”憐兒沉吟了一下,嬌聲向黃偉傑說道。
“功德教!”黃偉傑等人聞言頓時大吃了一驚,愕然望著憐兒,誰也想不到她會說出這麼一番話來。
此次前去功德教的事情事關重大,為了防止走漏了訊息,洞庭十梟打算在憐兒等人臨走前再將實情告訴他們,因此包括黃偉傑和葉鎮山在內,在座的眾人並不清楚其中的玄妙,只是覺得事情發生得太過突然了,讓人一時間難以適應。
“具體的事情我也不清楚。”憐兒自然是不會告訴眾人洞庭十梟的打算,她見眾人詫異地望著自己,於是向他們搖了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