憾,“本來在下年前的時候去了一趟京城,想會一會譚遊擊,可惜他卻被清平帝這個昏君給關關起來閉門思過。”
聽到皇甫浩說自己享盡了齊人之福,譚縱的眼前不由得浮現了蘇瑾和趙玉昭的影像,伴隨著他在江南和京城的事情傳遍大江南北,他與蘇瑾和趙玉昭之間的感情糾葛也已經在大順街知巷聞,坐擁兩位美嬌*娘,說他享盡齊人之福一點兒也沒錯。
下一刻,當聽聞皇甫浩竟然公然說清平帝是昏君時,譚縱的眉頭不由得微微皺了一下,隨後恢復了正常,看來這功德教果然是反意已決,連管家也不放在眼裡了。
不僅譚縱,就連憐兒和黃偉傑等人聽到皇甫浩稱清平帝為昏君時也不得變了臉色,要知道這可是大不敬之罪,被逮住了是要殺頭的。
“依我看來,譚縱不過是徒有虛名而已,十有**是清平帝這個昏君故意塑造的一個英雄,以此來矇蔽老百姓,否則的話豈會被清平帝藏起來?”皇甫浩話音落後,那名坐在劉副幫主身旁的白衣公子哥冷笑了一聲,眼神中充滿了不屑,“武能平定江南亂局,文能折服京城群英,這文武雙全的人不是沒有,可是達到譚縱這麼高的水平,那就是一個異類了!”
譚縱聞言,不由得暗自瞅了白衣公子哥一眼,他知道白衣公子哥懷疑自己在江南和京城的事情是假的,嘴角隨即流露出一絲不易覺察的笑意,功德教越是懷疑他和蔑視他,那麼他此次行動就越安全,因為沒人會想到本來被清平帝下旨閉門思過的他會出現在湖廣,身份上無疑安全了許多。
黃偉傑並不同意白衣公子哥的觀點,他從經過洞庭湖的揚州客商那裡聽說了譚縱的事情,覺得譚縱在江南幾次死裡逃生,並不像是假裝的,不過由於這裡是功德教,他的嘴角蠕動了一下,最終還是沒有開口,以免引發不必要的麻煩。
“二公子說的有理,譚縱先是在京城的文魁大會上奪魁,後又力敗司馬清風,這原本無可厚非,可他的那幾句堪稱千古絕對的對子卻出賣了他,不說別人,就是在下也無法在這麼短的時間裡想出這麼精彩的對子,可是他卻在短短几天時間裡就想了出來,簡直是匪夷所思,令人不得不懷疑這裡面有什麼隱情。”皇甫浩聞言,微笑著點了點頭,頗為不服氣地說道,或許是因為白衣公子哥的原因,他對譚縱的稱呼也變了,由稱呼官職變成了直呼其名。
譚縱聞言,心中不由得頗為無語,他覺得皇甫浩的懷疑並不是沒有根據,能在短時間內想出那幾句在京城乃至大順引發了轟動的對子,確是令人感到難以置信。
黃偉傑覺得皇甫浩說的有幾分道理,不由得點了點頭,作為洞庭湖的青年才俊,他對譚縱如此出色的表現也感到難以置信,所謂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他和皇甫浩一樣,知道譚縱說出的那幾個對子有多難,需要淵博的知識,豈是輕易能夠想到的。
“等我們奪下了京城,本公子要好好會一會那個譚縱,看看他是否真的像傳言所講的那樣文武兼備。”白衣公子哥冷笑了一聲,雙目寒光一閃,冷冷地說道。
“來,為了天下百姓能早日脫離苦海,我們乾了這一杯。”或許是談論到了譚縱,現場的氣氛頓時變得有些沉悶,劉副幫主見狀,笑著舉起了酒杯。
在座的眾人紛紛端起了酒杯,虛空與劉副幫主碰了一下,然後一飲而盡。
“皇甫公子,趁著今晚的酒興,不如你來作詩以助酒興。”放下了酒杯後,劉副幫主微笑著看向了皇甫浩,他不希望眾人再談論譚縱,有些滅自家志氣長他人威風的意思。
“既然副幫主有此雅興,那麼在下就獻醜了。”皇甫浩聞言,衝著劉副幫主微微一躬身,隨後微笑著向黃偉傑說道,“黃兄,在下想請你出題。”
“那麼就以桃花為題,請子放兄作詩一首。”黃偉傑聞言,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