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連清荷與蓮香這等妙人兒也一併摘了呢!”
譚縱聽這話耳熟,卻是又想不起來,便轉頭去看,卻見著一個俊俏工資正俏生生站自己後面。
這公子好一身打扮,長的是硃紅玉潤的,怕是比潘安還更勝三分。只是唯一可惜的是,喉嚨那卻少了個喉結,卻是個女子假扮的。
在這南京府裡頭,喜歡男扮女裝的怕是少見,但女扮男裝的卻是多的很。其中最為著名的,自然便是鹿鳴書院孫延孫老大人的獨女孫亞男——這名卻是她十六那年自個改的,便是孫延也杵不過她,只得放任她自個改了這名字。
這孫亞男把自個老爹的品好學了個十足十,自從十六那年解了禁足後,便最喜歡女扮男裝到勾欄院裡去尋歡作樂。而那些個妹兒姐兒的,更是願意服侍她,竟是各個搶著讓她摘牌子,若是沒被摘上的,說不得還得傷心個幾天。
而孫延老大人管教過幾次後,卻是被這孫亞楠駁斥地五體投地,再加上家裡頭的幾房妻妾全都向著這女兒,因此這孫延老大人便懶得再管了。
只是自那以後,凡是孫亞男去的地方,孫延老大人便自動退避三舍,絕對不與自個女兒爭風吃醋,倒也算是南京城內的一樁笑談。只是孫延早看穿了世情,根本不以為杵,因此這笑話也就入一陣風似的吹過就沒了。
“原來是‘師兄’。”譚縱卻是記得自己這位“師兄”的規矩,在這地方卻是決計不敢和你“師姐”的,早年小胖子徐文長便說漏過嘴,結果在書院裡頭倒足了大黴,最後在家休養了足足半個月才回書院上課。
孫亞男見譚縱如此上道,頓時喜笑顏開地走過來,一隻胳膊順勢就搭在了譚縱肩膀上:“我說你小子什麼時候引我回你那新宅院看看?”
“這個……”譚縱見這孫亞男表情,哪還不知道這位喜好女色的“師兄”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因此便躊躇道:“那個……”
“少與我唧唧歪歪、這個那個的。”孫亞男胳膊一緊,卻是將譚縱勒到自己懷裡。也不管自己胸前雙丸已然被譚縱身軀壓扁,只是惡狠狠道:“譚夢花,我且警告你,若是你敢說半個不字,我明日便帶些兄弟去把你家三位夫人搶了做壓寨夫人,到時候你可不要哭著鼻子來求我!”
看著自己這位“師兄”如此霸氣畢露,譚縱止不住一陣冷汗。若是早先那個不知男女滋味的“譚縱”,或許還真不覺得如何。可譚縱後世卻是個行家裡手,風月場裡的班首,便是家裡也是老婆情人各一,當真是外頭彩旗飄飄,家裡紅旗不倒的風流典範!
這幾日與蘇瑾幾女同床共枕偏生又不能下手,譚縱早已然是憋的要上火了。因此剛一貼上孫亞男這凹凸有致的身材,譚縱下身立馬就起了反應。一支甩棍就這麼直直橫了起來,湊巧就擱在了孫亞男袍子下面——若非是有衣裳隔著,怕是就要捅進去了。
孫亞男雖然好女色,卻不是個不知男女之色的雛兒。這會兒感覺到譚縱的甩棍插在了那麼個尷尬位置,孫亞男卻是不失自己悍女本色,右手順勢一撈便把譚縱要害握住嗤嗤笑道:“師弟,瞧不出你本錢倒是不錯。怎麼,還想著老頭子當年提的那事呢?”
當年孫延極喜愛譚縱聰慧,又見譚縱與孫亞男年齡相當,便想將孫亞男許給譚縱。誰知孫亞男卻執意不肯,因此倒鬧了個大笑話。
而至此後,譚縱便少去孫延處求學了。因此外頭便有人風傳孫延已然與譚縱交惡,可具體內情又有幾人知。還是上回譚縱求得孫延墨寶寫了三張婚契的事傳出去後,外人才漸漸品位過來,兩家的關係怕是根本未有交惡,相反怕是還深了幾許。
至於到底是因為師徒二人關係深厚,還是孫延自覺虧欠譚縱,便不好說了。
見譚縱一副面紅耳赤,支吾不語地模樣,孫亞男卻是笑嘻嘻道:“你也別怪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