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只是他不過是想了半句,對面的嚴謹卻是已經又是一刀揮來。一時間刀風撲面,竟是讓彭宇凡這高手也覺得有些吃力。好在眼前這年輕人雖然招式勢大力沉,但卻是大開大合,倒有些像是那些軍漢的路數,因此彭宇凡雖然吃力但也僅僅是力道上,其他方面卻是半點不怵。只是眼下敗局已現,因此彭宇凡心裡不由自主就產生了退意。
“這些人究竟是什麼人,無錫縣什麼時候出了幾個這樣的高手了?”彭宇凡架刀攔住嚴謹,手上緊接著就是突地揮出一刀,將對手避開後,腳步一錯卻是輕鬆退出了戰局。
嚴謹被彭宇凡一刀逼退,眼見賊首輕鬆閃身而出,心裡卻是止不住暴怒出聲。只是不等他再度近身,那賊人卻是揚腳掃起一片雜物,竟是讓場上在戰之人不得不分開。
此時艙內除彭宇凡外,眾賊子中就剩下曾被譚縱一椅子砸下湖去的三角眼尚能行動自如,其他人不是伏誅便是傷重。反觀眾侍衛這邊,雖然也是氣喘不止,但卻無有大礙。這倒不是說眾侍衛與賊子們武力相差太大,而是侍衛們有個搶攻的優勢,在動手之前又用了勁箭開道,僅是兩輪勁箭下來便逼得賊人手忙腳亂,更有一人被當場射殺,故此才有眼下局面。
至於林青雲等人卻是早在彭宇凡等人被侍衛們拖住時便一溜煙地跑了。
此時兩方稍一分開,不等嚴謹等人再度搶攻,卻是從懷中掏出一物揚手甩向嚴謹。這東西圓球一般模樣,飛速甚急,嚴謹等人不敢亂接,只得側身避開。只是即便如此,那圓球卻是突地在空中爆開,隨即艙中便是一陣煙霧瀰漫,竟是伸手不見五指,端的是厲害。
彭宇凡見煙霧彈奏效,連忙撈起一位兄弟,嘴裡輕喝道:“煙中有毒,此地不可久留,帶上能帶的兄弟你我速退!”
那邊嚴謹等人雖然在民間走動的少,可在大內什麼東西沒見過,因此卻也認出這煙霧彈來了。只是聽彭宇凡道煙中有毒,一時間也不知道真假,只得掩鼻退後。
此時已時月上中天,雖是四月中下旬,但這湖面上的夜風已是不小。待一陣風吹過,這艙裡的煙霧就已經散盡,只是艙中又哪還有賊人,便只剩下一地狼籍罷了。
“該死!”嚴謹卻是瞬間便明白過來,這些賊人必然是從船艙後門逃走,因此便要立即追上前去。邊上陳新卻是攔住他道:“窮寇莫追,還是先去樓上找到大人要緊。”
嚴謹聽罷,正要說話,卻是聽到兩三聲重物落水聲,頓時明瞭必是賊人跳水了,因此再不管陳新的話,只是循著響聲跑出艙外。只是此時湖面上除了幾個偌大的波紋外以及淡淡的血痕外卻是什麼也見不著了。
在船邊等了許久,嚴謹卻是死活等不這賊人出水換氣,周邊更是連半點划水的響動都聽不到,只得發洩式地朝水中射出數箭,怒喝道:“該死,這些賊人難不成還會水遁不成!怎可能連半點蹤跡也不留下的。”
此時秦羽卻是已經從樓板上下來,沉穩道:“此事疑點多多,待大人醒來一切自有他決斷,此時你卻不需再提。此地不是久留之處,你我還是先護送大人回無錫再說。”嚴謹也不過是心中怒火難以發洩,此時既然連對手都沒了,自然是偃旗息鼓不提。
兩人與甲板上的林青雲匯合,不遠處地另一艘船此時也靠了過來,卻是肩上還帶傷的陳揚領著一群公人站在甲板上,又有幾個賊子被捆綁於地上正不停扭動掙扎。兩邊匯合後,八位侍衛卻是已經到了六位,只有陸文雲與陸翊兩人不在,卻是被留在了客棧護衛蓮香。
帶兩艘船靠岸,此時岸上已經是火勢燎天,無數火把充斥沿岸附近,其上人聲鼎沸,一片人喧馬嘶,也不知道有都少人。
將經過簡單包紮後的譚縱送上馬車,陳揚這才回頭與林青雲道:“林大人,我等就先帶大人回城去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