頗為醜陋的傷口上,她可以想象出譚縱當時所處的境況絕對無比驚險。
“相公,以後再也不許拋開我們了。”蓮香的眼淚也流了下來,她走上前,用手輕輕撫摸著譚縱胸部的傷口處,幽幽地說道,她的心中原本對譚縱詐死欺騙她頗有怨氣,如今見到譚縱身上所受的傷,那些怨氣早已經煙消雲散了。
蘇瑾之所以讓蓮香和清荷伺候譚縱沐浴,就是為了讓兩人看他身上的傷勢,這樣一來的話,兩人就會理解譚縱當日的詐死:他並不是去遊山玩水去了,而是給官家在揚州城裡拼命,隨時都有生命危險。
“別哭了,哭了就不好看了。”譚縱笑著伸手擦了擦蓮香臉頰上的淚水,隨後一伸手攬住了她和清荷的腰,閉著眼睛靠在了桶壁上,“來,好好給相公洗洗!”
蓮香和清荷對視了一眼,擦了擦眼角的淚水,盡心伺候著譚縱沐浴,兩人心中所有的委屈都已經拋到了九霄雲外。
洗完了澡,譚縱在蓮香和清荷的伺候下換了一身嶄新的衣服,當蓮香站在譚縱身後為他繫腰上的帶子時,飽滿高聳的胸部時不時地在譚縱的背上摩擦著,使得譚縱不由得心猿意馬,氣血翻湧,這個勾人的狐媚,剛見面就打起了自己的主意。
趁著清荷不注意的時候,譚縱伸手在蓮香挺翹的臀部捏了一把,蓮香被譚縱的這個舉動嚇了一跳,差點尖叫出來,面紅耳赤地望著譚縱,譚縱則面露得意的神色,衝著她眨巴了一下眼睛,意思是誰讓你撩撥我的!
由於清荷在,蓮香只能吃了這個暗虧,恨恨地瞪了譚縱一眼,不敢輕舉妄動。
譚縱和蓮香、清荷來到前院大廳的時候,蘇瑾正在與鄭虎、陶勇、鄭龍、陶英說著話,施詩可以搬走,但他們卻不能離開。
“相公,想不到你在這裡經歷了這麼多的事情。”蘇瑾見到譚縱後,微笑著站了起來,鄭虎等人剛才向她講述了譚縱在揚州城裡的辦的幾件大事,例如與謝老黑在如意賭坊的豪賭、與田開林在大通賭場的衝突和飄香院擒拿假皇差等,無不驚險刺激,令人歎為觀止。
“我當時也是被逼的,實乃無奈之舉。”譚縱衝著蘇瑾笑了笑,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涼茶,看了一眼有些侷促的鄭虎和陶勇四人,笑著向蘇瑾說道,“這些是我在揚州城裡結交的兄弟,以後就是咱們的家人了。”
“大哥,萬萬不可!”鄭虎和陶勇四人聞言,頓時受寵若驚,連忙站了起來,雖然譚縱先前一直拿他們當兄弟看待,但是如今像這麼直白地說出來還是第一次。
“有什麼不可的,若不是諸位兄弟相助,大哥在揚州城裡豈會有今天的局面。”譚縱面色一沉,衝著鄭虎四人說道,“怎麼,你們不願意做大哥的兄弟。”
“大哥在上,請受小弟(小妹)一拜!”鄭虎四人面面相覷了一番後,起身走到譚縱的面前,單膝跪在了地上,從今天起,他們的命運將正式與譚縱捆綁在了一起。
望著眼前的一幕,蘇瑾的嘴角不由得流露出一絲欣慰的笑意,無論譚縱是否想在官場上大展拳腳一番,有一件事情是必不可少的,那就是他需要有自保的實力。
看來*經歷了揚州城一事後,譚縱已經意識到了自己所面臨的危險,正在積極準備著,以應對即將到來的挑戰,或者說即將到來的機遇。
譚縱晚上去了府衙,趙雲安喊他過去共進晚餐,兩人有不少事情要商量。
入夜後,蘇瑾換上了一身男裝,在鄭虎和幾名大漢的護持下離開了宅子,上了一輛停在院門前的馬車。
馬車在飄香院門前停了下來,飄香院此時門庭若市,人頭攢動,熱鬧非凡。
由於趙雲安的原因,揚州府裡聚集了不少士紳商賈,到了晚上像飄香院和倚紅樓這樣的煙花之地自然成為了他們消遣的場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