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見獨孤九天,登時雙膝跪地,伏地道:“玉侖拜見盟主,願盟主功業千秋萬載,與日月同輝。”他見軒轅仁的時候,已是單腿跪地,此刻面對獨孤九天,還不得這個樣子。
獨孤九天從椅子上起身,上去講宗政玉侖扶起,道:“宗政兄何必如此,快快請起。”
宗政玉侖變色道:“玉侖不敢,玉侖已經同大少主平輩論交,盟主就是玉侖的長輩,直呼玉侖便是。”
獨孤九天笑道:“宗政兄與仁兒論交,那是你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我與宗政兄論交,那又是我們的事。你說對是不對?”
宗政玉侖當然不敢說“不對”,躬身道:“宗政玉侖今後誓死追隨盟主,願為盟主赴湯蹈火,在所不惜。”
獨孤九天道:“此話當真??
第六百三十九章(1294)推舉
宗政玉侖一聽這話,心頭立時一震,暗道:“他不會現在就要我赴湯蹈火吧?”但事已如此,也只得硬著頭皮道:“屬下字字屬實,若有半點虛言,甘願千刀萬剮。”
獨孤九天“哈哈”一笑,道:“宗政兄的心向著誰,我豈能不知,你又何必發誓?”想了想,笑道:“我有一件事需要勞煩宗政兄,宗政兄能不能幫我完成呢?”
宗政玉侖道:“只要是盟主吩咐的,屬下一定竭力完成。”
獨孤九天道:“我有一個朋友,他受了一個人的侮辱,你說我該怎麼辦?”
宗政玉侖暗道:“能當得上盟主朋友的,一定很有身份。”口中斬釘截鐵地道:“殺了那個人!”
獨孤九天笑道:“說得好,我現在就想請宗政兄去幫我把這個人給殺了。”
宗政玉侖道:“敢問盟主,不知此人姓甚名誰,現在何處?”
獨孤九天道:“此人就在本盟總舵之中。”
宗政玉侖面色一變,心想這人既然身在總舵,豈不是自己人?
獨孤九天道:“這個人就是宗政兄的一個好朋友,名叫公羊冶。”
宗政玉侖面色大變,獨孤九天笑道:“當然,這個朋友是以前的。宗政兄還想不想與他做朋友,就看這一次了。對了,我忘了跟你說,我的那位朋友,也是你的朋友,他名叫烏沁陽。”
宗政玉侖聽了這話,陡然想起一件事來。當初,也就是方劍明等人大鬧雙獅莊的那一晚,公羊冶曾經仗著自己是梅山雄的親信,對烏沁陽說出了一些侮辱性的話,同時還涉及到獨孤九天。獨孤九天現在要他去殺公羊冶,豈非是借自己的手,幫他們報仇?
“我希望你不要誤會,烏沁陽並不是我派去雙獅莊的臥底,當然,我是派了臥底去襄陽,但不是烏沁陽。烏沁陽這樣的人,值得我去敬重,所以我才會讓你去將公羊冶殺掉。”獨孤九天解釋道。
宗政玉侖想了想,道:“盟主,公羊冶是我師兄的親信,武功還算不錯,我要殺他,只須與他見面,趁他不備,立時便能得手,但我怕這件事會驚動我的師兄,壞了盟主的大計。”
獨孤九天笑道:“你能想到這一點,的確不是衝動冒失之輩,所以我現在決定不急著殺他,過了幾日,時機一到,你再去殺他,可好?”
宗政玉侖心頭有些惴惴不安,獨孤九天所謂的“時機一到”,想必是指標對梅山雄而言。不過,他也只是有些惴惴不安而已,並不為師兄擔心,他本來就是打算投靠獨孤九天後,師兄就算得知自己的存在,也不敢來動自己一根手指,如今獨孤九天要對付梅山雄,對他來說,那是徹底的掃清障礙了。
“師兄啊師兄,你不要怪我這個做師弟的無情無義,要不是你先逼得我無從容身,我也不會這麼做。大不了我到時候多燒一些紙錢給你,讓你在地下過得舒服一些。”
宗政玉侖這般想之後,大聲道:“屬下隨時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