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我想我應該有辦法了,第二場官司我們絕對能勝出。”
劉夢樂眼神堅定,深吸一口氣把紙盒輕輕放在桌上。
“對方不就仗著是遺囑才這麼嘚瑟,那男人死前這麼防著我,還把我媽的財產都給別人,那我們今天當場把當事人給請上來,看我媽不撕了劉大海才怪。”
劉夢樂的律師海星推了推眼鏡,“這個靠譜嗎?什麼符紙這麼厲害?”
劉夢樂會心一笑,指著盒子上的獨特包裝,“直播間的,農場主今天開播了,我僥倖搶到幾張符紙,正好它能解決我當前困境。”
海星和她的助手聞言眼前一亮,連忙放下手頭動作,輕輕撫摸快遞盒外面的幾個文字。
“農場主竟然開播了,可惜我剛剛沒看手機,如果有這張符紙的話,那我們的勝算不是可以反敗為勝?”
劉夢樂還是有點憂心忡忡,“確實是這樣,但是一切沒塵埃落定之前我們都不能大意,我先去準備準備,等明天我要看劉思怡跪著哭。”
.....
翌日,西城最高人民法院對劉夢樂的案子在上午九點準時開庭。
被告席上,劉思怡大搖大擺地坐在座位上,她無聊地欣賞著手上新做的美甲,臉上戴著一副某香家最新款的眼鏡,見劉夢樂走出來,大紅嘴唇一勾,譏諷開口。
“我說劉夢樂,一審宣判都已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你還非得不自量力上訴。我告訴你,二審不用想還是我贏,你再鬧信不信一分錢都拿不到。”
“我繼承爸爸的錢完全是以遺囑為準,不管你上訴多少次,在法律面前你根本贏不了,你認輸劉夢樂,你終究還是輸給我,以及你的媽媽也輸給我的媽媽。”
在大庭廣眾之下,劉思怡毫不留情地揭開自己家裡的那點破事,根本沒想過留有一點餘地。
她忍了那麼多年,如今終於和媽媽守得雲開見月明,不當場大肆宣揚出去,她便已算是做了好事一件。
她就是要讓劉夢佳知道,你媽有錢又如何,只要得到男人的心,錢還不是手到擒來。
出乎意料的是,尋常聽見劉思怡這話的劉夢樂都會當場大發雷霆,可今天卻好像耳朵聾了一樣,對她這話根本都不回應。
她只是撓了撓耳朵,隨即便坐在原告席上一言不發。
劉思怡冷笑一聲,對著她翻個白眼,“裝個什麼勁,我看待會二審判決完畢,你還有沒有那個閒心再裝?”
劉夢佳對劉思怡的嘲諷充耳未聞,她在最後關頭和海律師商討待會的細節,一想到她們要幹什麼,二人就剋制不住唇間的笑意。
好在她們還想著有這麼多人在場,硬生生將嘴角笑容給壓下,裝成一副面無表情卻又很難過的樣子,將一副被私生女欺負的委屈演到極致。
沒等多久,法官走了出來。
一套流程下來,便開始兩方律師的辯駁。
但在開始前,劉夢佳這邊的律師主張申請將宣判能夠公開在大庭廣眾之下。
比如透過直播的形式,讓關心劉夢佳的人能看到,即使最後她們真的輸,那也算是給大眾有個交代。
這次的案件本來就是公開庭審,現場也有很多聽眾,法官在詢問兩位當事人意見後,確保她們沒有意見,能接受以真實面容以及名字進行直播庭審,便在經過申請開啟官號直播。
西城最高人民法院平常偶爾會有幾次直播案子,觀看的人數也比較少。
但是今天不知道怎麼回事,也可能是在有心之人運作之下,又或者是劉夢佳以及劉思怡他們一審案子判決得太不可思議,在直播開啟沒多久,便有很多人飛速湧入直播間,想要看看二審到底是怎麼判決。
劉夢佳這邊的律師還是提交了和一審之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