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樣對自己言聽計從,也算是難得。
白衣青年又轉頭看了眼身後,兩名帶著狗頭面具的黑衣武師垂手而立,笑著說,”全部殺光可能不行,黑六如今是我的狗,還要留著他幫我咬人呢,哈哈。“
阿群只是狠狠地瞪了其中那個高個子黑衣武師一眼,轉身笑著奉承道,“少爺的狗,當然是少爺說了算。“
“不說這些了。這次上那劍島,看看有什麼機緣?”白衣青年轉過話題。
“少爺出手,一定能馬到成功。”
“那就借你吉言了。”
白衣青年如今修煉到了瓶頸,需要尋找更多的資源和機緣,一想起此事,他就有些煩悶, “好容易才弄到一個鼎爐,滋味也還不錯,卻不識好歹,可惜了。”
前幾日新納的夏家小妾,剛用了一天,對方就趁其不備自刎了,搞得他和夏家都很是尷尬。
白衣青年名為葉覃,不僅是葉家嫡子,更是血溟宗的親傳弟子,身份極為顯赫。而他所修的宗門秘術,講究採陰補陽,因此遍尋那資質上佳的女子作鼎爐,至死方休。
“是啊,現在上佳的鼎爐還真不好找。”阿群也陪著嘆息了一聲。
遠處那身材高大的黑衣武師死死地咬著牙,生怕顯露出一絲異樣,惹來主人的不快,那會讓他生不如死。
當初獨吞了那張詭異的獸皮,給予他力量,也掌控了他的生死。但他並不後悔,彼時根基已損,自己也是走投無路,縱然代價再大,他也會一試。
後來襲殺李冬也算出了口氣,無奈李興那老鬼死追不放,直到遇見主人才成功擺脫,誰又能說得清其中的福禍。
只是,如今,他只能像條狗一樣地活著,心愛的女人被凌辱而死,家族敗落早已無以為繼,當初被陳峰打成重傷後,瀕死的感覺讓他極為恐懼。他怕死,只要能活著,哪怕卑微為豬狗,他也願意。
他已經忘卻了姜新這個名字,只剩下了一個代號:黑六。
半個時辰後,在夏家人的逢迎之下,葉覃等人下船登島。
只是他們剛前行沒多遠,還沒進入核心處,就有一個虛影攔住了眾人,“劍島近日不再開放,諸位請回吧。”
“怎麼回事?”夏家一個長者站了出來,“我是劍門長老,有權帶人登島悟劍,還請劍使行個方便。”
虛影面無表情,繼續重複了一遍,“劍島近日不再開放,諸位請回吧。”
夏家長者臉色難看,他知道劍使素來說一不二,而且他們都只是劍島主人的幻象,根本不會講什麼情面。
家裡那個丫頭瞎胡鬧,新婚第二天就抹了脖子,如果這件事上再不能取悅那葉家少爺,此前攢下的那點香火情估計就剩不下什麼了。
夏家長者正猶豫著如何去與葉覃解釋時,劍島深處傳來一聲驚天的呼嘯。所有人的佩劍都掙扎著脫鞘而出,劍尖向下,行跪拜狀。
夏家長者大驚,自己強為武尊都才勉強鎮壓住了佩劍,“難道島上發生了什麼大事?”
此時,劍島深處傳來一個老者的聲音,“劍島即日起徹底封閉。”
聲音響徹雲霄,甚至連整個劍瀾鎮的人都聽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