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又剪下一塊布料浸入碗中,小心翼翼的為男子清洗後背上的傷口,宛如一個新婚後的小媳婦。
當女子白皙修長的手指無意間觸碰到少年後背時,那背對而坐的少年頓時肩頭微顫,倒是讓少女覺得有趣,不禁心中好奇,原來這些男子也能這樣害羞的?
待傷口清洗乾淨,少女便擰開藥膏,用中指輕輕沾上一些,由上至下的徐徐塗抹,顯得格外認真。
原本就愛蠻練苦練的麻衣少年在脫掉上衣後是盡顯健碩之姿,其背、胸、腹、胳膊的腱子肉可謂一塊接一塊,這陽剛之美讓身後少女有些異樣神色。
高挑少女那塗抹藥膏的手不知不覺間開始偏移傷口,於少年背闊肌上來回摩挲,如賞玩一塊美玉。
更詭異的是女子眼眸不知何時浮現出一抹淡淡血霧縈繞,若不湊近,很難察覺其端倪。
宋婉辭此刻只覺小腹燥熱難耐,修煉的功法開始不受控制的自行運轉,也讓她這時的行為舉止變得甚為怪異。
起初還未反應過來的徐鵠只認為是身後這小女子分了神,或是被自己偉岸的身姿所迷倒,不過當後背突然傳來溼熱酥癢的觸感後,他才猛然轉身。
趁這轉身之機高挑少女則順勢坐靠在了對方懷裡,並摟住少年脖頸,俏臉微微潮紅,美豔不可方物。
徐鴻看見懷中那柔如無骨的嬌媚少女頓時慌了神,說話不禁有些結巴:
“我說婉辭妹妹兩情若是久長時,那個,後面什麼來著?我們現在還小,能不能過些年過些年再”
這慾火焚身的痛楚讓她備受煎熬,少女憑藉著最後一絲清明強行逆轉體內功法,讓那挖心之痛襲遍全身竅學,宋婉辭突然一把推開眼前那呆若木雞的少年,往屋外跑去。
女子一跑出小院便被剛打獵回來的徐鴻給碰上,絡腮鬍漢子此刻手中正拎著兩隻從山裡打來的灰毛野兔,硬是久久沒能回過神來。
“這這不是邊上宋家那丫頭嗎?怎麼紅著臉從自家院子跑出來了?”這是漢子此刻心中唯一想問清楚的。
少年見對方如遭魔怔,也顧不得穿上衣服便跟了出來,正好瞧見自己老爹向他望來,絡腮鬍漢子緊皺眉頭大步向前,語氣不善:
“臭小子,你出息了是吧?把人家小姑娘都哄到家裡來了,今日這事你若不說清楚,看老子不扒你一層皮!”
:()三尺寒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