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紅玉自從春節過後離家北征,已經半年多沒有回家了,李師師的話勾起了她的思鄉之情,她想家了,想父親母親,姥姥姥爺,哥哥弟弟,表兄表弟表妹了。
王凌聽石紅玉說想家了,便想到了黑風蕩,黑風蕩鴨場,還有李家窪,不想離開已七個多月了。
王凌道:“咱們都有一個老家,便是衛輝府,我也該去黑風蕩看看了,不過,目前還是孔府的事要緊,處理完孔府的事,我陪你回趟老家。”
李師師趕忙道:“會長!我也不回了,我修書一封讓我三哥來兗州好了,等您和夫人回家,我陪你們一塊回,路上也好侍候二老。”
石紅玉本來聽王凌說要陪她回老家,高興的差點蹦了起來,卻又聽到李師師的話,頓時怒道:“騷狐狸!你哪裡是伺候老孃?分明是想去和老孃搶食吃。”
李師師見自己的小計謀被石紅玉識破,也不氣惱,趕忙跪下來幫石紅玉捶腿,一邊捶著,一邊央求道:“夫人!你就答應嘛,我就是想跟著會長一塊回家鄉,便是書上說的衣錦還鄉,一個人回老家多沒意思?好夫人!好姐姐!你便答應嘛!”
石紅玉享受著李師師的按摩,確實按的挺舒服,便道:“好了,跟著便跟著,記住,你只是我身邊一個丫頭,敢有非分之想,老孃閹了你。”
李師師見自己死纏爛打之功又奏效了,忙不迭的答應。
王凌被這兩個發情的女人弄得哭笑不得,再被她們倆撩一陣,自己恐怕會把持不住,現在是白天啊。
王凌吩咐道:“石將軍,我們現在去孔府看一下,讓潘可將軍護衛便行。”
石紅玉不敢再膩歪,立即整理戎裝,去點兵了。
王凌又對李師師道:“師師,印刷廠的事交給你了。給我看好門,我不想看到報紙還沒賣,我們的鐵筆刻蠟技術便洩露了。”
李師師不敢馬虎,立即立正敬禮道:“報告會長!保證完成任務。”
李師師同時憂怨的看了一下王凌的背影,心道:說好了晚上看我的床上功夫呢,你們又走了。
到了曲阜已是第二天上午,王凌一行先到曲阜縣衙找到王介錫和古雪嬌,又派人將正在兵營的趙青飛找了來。
王凌問道:“曲阜情況特殊,你們演《白毛女》,開訴苦會,分田,成農會效果如何?”
王介錫道:“主要第一步就沒弄成,演《白毛女》幾乎一個人也沒來。”
古雪嬌道:“由於曲阜長期受到孔府勢力壓制,這個地方的人都習慣了逆來順受,不作反抗,反過來,孔家對這些人待遇還可以,基本上都能過得去,孔家又多方蠱惑,說民生軍長不了,叫大家不要跟著民生軍起鬨,所以,曲阜的人聽孔胤植的,孔胤植就是曲阜的土皇上。”
王凌道:“既然軟的不行,我們便來硬的,我們現在不搞《白毛女》了,直接把孔府的在曲阜的另一半田也沒收了,這些佃戶,不是不想分田嗎?不分田便沒田種,要麼分田,要麼佃種我們民生會的田,孔府不是隻收五成租嗎?我們收三成,如果他們既不要田,又不租種我們的田,民生軍便好生看管這些人。”
古雪嬌道:“好!我早就想這麼幹了,這幫人,敬酒不吃吃罰酒。”
王介錫道:“會長不怕影響我們的大業?”
王凌道:“無妨,孔府是被歷朝歷代皇帝吹捧起來的,我自有辦法對付,你們按我說的做便可。孔家二十八人,按一人5畝分田,孔府留給孔家算了,浮財一人留給他們五百兩,按三十人給吧,多給點,餘下財產充公。”
趙清飛道:“會長,孔胤植非常狡猾,他的銀子很早便藏起來了,估計我找到二、三成便不錯了。”
王凌道:“趙師長,我要求孔府所有財產,都得給我弄出來,我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