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他一眼,“我是十二元辰宮蛇族的副使者,你可以稱呼我奢凌,或者蛇副使,聽說你在這天殤之地很不安分啊!”
“蛇副使這話從何而來?來天殤之地探寶的妖獸,又有幾個是安分的?真正安分的修者,也不會貪圖天殤之地的寶物,來到這裡了,你說是不是?蛇副使!”張天嘯不以為意的說道。
“你應該知道我話中的意思,你探尋寶物無可厚非,但是無端和宮內的妖獸作難,即便回到宮內也說不過去。”奢凌的語氣開始變的凌厲起來,他一瞬不瞬的盯著張天嘯,不漏過他臉上的任何表情。
“蛇副使這話什麼意思?我還真有些不明白了!我張天嘯不是任人欺凌的主,更不是受威脅的人,若是有人無端往我頭上扣屎盆子,或是無中生有,冤枉於我,哼,我可不會善罷甘休!”張天嘯的語氣也變得冷厲起來。
他知道,他在十二元辰宮內沒有任何的人脈基礎,而在天殤之地中,他先後與犬族,鼠族結怨,豬族和蛇族也是對他還有意見,這些人回到宮內,若是向上面抱怨他張天嘯的不是的話,那些人多半會相信他們的說法,最後他只能默默接受,這不是他所願的。
奢凌的神情一凜,他看著桀驁的張天嘯,一雙三角眼狠狠的眯了起來,眼中蘊含jīng光,透著縫隙,時而乍現。
“你的意思就是說,是宮內的兄弟故意栽贓陷害了?”奢凌的神情yīn冷的看著張天嘯,似乎要把他灼傷。
“是不是栽贓陷害我不知道,是非到底如何各自心裡都有數,我也無須解釋,也不屑於解釋,那樣的小伎倆只會讓真正的強者鄙視。”張天嘯不屑的說道,臉上滿是桀驁和不屈。
“你……,很好,宮內的事,出了天殤之地,宮內的前輩自會有公斷,我也無須和你在這裡扯皮,既然如此,我們就說說這裡的的事情。”奢凌的臉sè一整,不再和張天嘯糾纏於那些無謂的事情,他伸手指了指這邊赤紅sè的天空說道。
張天嘯有些好笑的看著他,“這裡的事情?我有些不明白,蛇副使是指什麼?”他滿臉的揶揄之sè,明知故問的說道。
“嘯天怪,你不要不識抬舉,以你目前的狀態,我殺你易如反掌,剛才那股令靈魂悸動的力量是你引起的吧?老老實實的交出來,我可以不把你的事向宮內彙報。”奢凌露出了真面目,他的目光如電,發現了張天嘯此時的狀態不對。
“哼,說來說去還是威脅,和那些小人有何區別?到最後還是以宮門壓人。”張天嘯嗤聲說道,語氣裡盡是嘲諷,譏誚。
“要想加入一個宮門,尋求宮門的保護,不付出一些代價怎麼行?你老老實實的交出那件法器,我可以保你在宮內的安全。”奢凌不斷的誘惑著。
“嘿嘿,你有什麼資格保我的安全?你也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大妖而已,法器在我這裡,想要的話,就憑本事來拿,莫要再說那些廢話,讓我看不起!”張天嘯嘿嘿一聲,殺豬刀從體內彈跳而出,化成百丈大小,在半空中來回呼嘯。
奢凌的眼角狠狠的跳了兩下,神情有些猶豫,張天嘯雖然還沒有正式加入十二元辰宮,但他的名氣已經在宮內響了起來,也算是宮內之人,他今天若是真把他殺了,以後將會很難和犬族交代。
不要說這裡就他們兩人,即便殺了對方也無人知道,張天嘯在宮內的影響很大,很多大妖,小妖都知道,犬族有一個妖獸還沒有加入宮門,就被允許在外歷練,這在那些小妖眼裡,簡直是不可思議之事。
十二元辰宮所圖很大,平時對於宮內的人管理非常嚴,特別是小妖境界的妖獸,沒什麼事的話,一般都是不允許踏出族群的,只有修到大妖境界,才能有一定的許可權在外行走,那也不是像張天嘯那般,可以zì yóu的在外歷練。
由此可見,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