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爾德壓抑著自己心中地渴望,以防止一無所獲後的失望讓人傷心。但是這一次。他沒有失望,遠處分明是有一隊人馬向這邊過來了。
看方向是在南方,那邊來的自然不會是哈伯爾尼亞人。但是似乎也不是赫爾姆霍茨家族的軍隊。因為前段時間王爾德已經聽說過了,王室軍正在那個方向進攻呢。那群人越來越近,現在王爾德已經能夠看清楚了,他們是打著的是黃金獅子旗,那就是瑞恩斯坦公爵的軍隊了。
王爾德哀嘆一聲,但是馬上又自我安慰道:“來了援軍總比沒有好吧,至少他們比哈伯爾尼亞人要可愛一點點。”
剛才王爾德問自己地那個問題,現在似乎得到答案了。對於他們這群人,雖然是和王室軍相敵對,但是也和哈伯爾尼亞人是不一樣的啊。
哈伯爾尼亞人已經看到了過來的騎兵。他們大叫大嚷著,被自己地酋長趕到一起列陣。但是他們的陣型實在很糟糕,既不是方陣,也不是圓陣,只能夠說邊緣部分看起來有些像是個不合格的燒餅。
他們也知道騎兵的厲害,所以拼命地把長矛手往前面驅趕。讓他們緊緊地靠在一起。其他的那些人跟在後面。企圖用陣型的厚度來對付騎兵。
本來這個時候哈伯爾尼亞人雖然大概列成了一個陣型,但是他們慌慌張張的。如果要用騎兵突擊的話,也不是不可以。
但是瑞恩斯坦公爵的騎兵突然停了下來,就隊伍收攏以後,又向兩邊散開,最後成了個有兩行的寬大正面。
他們擋住了哈伯爾尼亞人人地視線,但是王爾德在城牆上看得清清楚楚。在騎兵的後面,是更多的軍隊過來了。
估計是知道了面前的人不好對付,哈伯爾尼亞人開始召集在其他方向的人。闡達要塞是方形的,現在另外三面地哈伯爾尼亞人也都全部聚集到南面地城牆前,對著瑞恩斯坦公爵的部隊開始準備。
由於哈伯爾尼亞人那糟糕地紀律意識,所以他們實際上還是分開的。只不過每群人都是長矛手在前,其他兵種在後。
其實這樣也有好處的,他們各隊間的距離不足以讓騎兵再次衝鋒。這種多層防禦從理論上講,應該可以限制住騎兵的衝擊力。
瑞恩斯坦公爵的隊伍陸續趕到了,除了軍官的大聲呵斥,其他計程車兵竟然沒有說話的。他們在騎兵的身後列陣,哈伯爾尼亞人只能夠看到對面似乎有不少腿在移動。
這讓他們感到煩躁不安,以前有人使用過哈伯爾尼亞人僱傭軍。最讓指揮官頭疼的,就是他們很有可能沒有接到命令就衝鋒。
當然了,鑑於這個時代的戰術水平,這個毛病算不上是很致命的。因為絕大多數的敵人,都無法抓住這個機會來利用。
在很多時候,人的自卑和自傲表現出來的形式其實都差不多。出於恐懼而歇斯底里,或者是英勇得無懼,似乎看起來也區別不大。現在就是這樣的情況,一隊哈伯爾尼亞人不知道是出於恐懼,還是被對面的敵人激怒了,他們吶喊著發動了進攻。
在這些酋長中間,並沒有一個大家都服從的領導。但是基本上大家也知道,最好是保持著現在的樣子,以維持長矛對騎兵的優勢。
有了一隊人的示範,還有另外幾隊人也不甘落後地衝了上去。還好,剩下的人冷靜些,他們壓制住了蠢蠢欲動的手下,填補了那群熱血青年及中年衝出去後留下的空缺。
瑞恩斯坦公爵的騎兵在原地一動不動,在他們靠近以後,突然以小隊為單位分開。他們靈活地配合行動,一部分在正面牽制,吸引哈伯爾尼亞人的注意力,其他的則繞到他們的側翼。
結果自然是毫無懸念的,那些衝過去的哈伯爾尼亞人遭遇到了從背後和側翼而來的騎兵突擊。
他們很快就崩潰了,騎兵們追上去,從背後將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