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扈從們強忍著不適狂拍馬屁,什麼爵爺魅力無雙,自然讓女人神魂顛倒啊,什麼爵爺驍勇無敵,自然讓女人念念不忘啊。
這個時候,沒有人說什麼逆耳忠言。因為他們也知道,韋林有時候會這樣發瘋,並不是表明他真的得意忘形了。
韋林能夠在這樣的時候開玩笑,只能夠說明他心情很好,至少是他想要讓周圍的人們認為他心情很好。
果然,在剛才的扈從暴起殺馬以後,戰士們有了嗜血的感覺。現在韋林的輕鬆放任,更是讓他們覺得了勝券在握。
王室軍這邊許多人面如土色。他們並不是沒有見過血腥地場面,有的人為了好玩,還自己親手殺過人。但那是不一樣的。那時候,他們知道一切都在自己地掌握中。而現在,刀劍是在別人的手中。
“那個該死的暴發戶怎麼變得和野蠻人一樣了?是受了赫爾姆霍茨家族的影響,還是因為和哈伯爾尼亞人打過交道的緣故?”領主們竊竊私語著,有點接受不了這樣地場面。
傷害使者是很沒品的行為。但是如果任憑使者誇誇其談,又不是很多人願意看到的。所以如何對付不受歡迎的使者,實在是大有學問。韋林成功地阻止了那小白臉的聒噪,但是嚴格講起來,他根本就沒有碰那個傢伙。
廢話已經說完了,現在想必雙方都不想再做些言語上的交流了。王室軍的指揮官向後面地高臺看了眼,確定那邊不會再有什麼稀奇古怪的命令了。然後下令推進。
王室軍地長矛手站定後,弓箭手從他們的縫隙中向前幾步。照例又是隊長射一箭出去。看看距離和角度什麼的。那一箭釘在了地上,在那後面才是韋林的長矛手,所以他們又向前走了幾步。
韋林的長矛手當然裝備要好得多,至少他們可以每個人都有盾牌。現在他們前排蹲下,後面的稍微高一點,都面對著王室軍地方向斜斜地舉起了盾牌。如魚鱗,如鳥羽。
王室軍的弓箭手隊長沒有再射箭了,現在他能夠估計出來大概的距離。這次射擊的話,肯定能夠覆蓋全面的長矛手。
他們呵斥著弓箭手們,讓他們排成密集的隊形,好發揮弓箭的威力。本來在對射地時候,弓箭手們總是喜歡用稀疏地隊形。以減少被敵人命中的機率。但是現在王室軍地弓箭手只看到了前面的長矛手。還有他們後面稍遠一點的劍士,並沒有看到弓箭手。
這樣的情況雖然奇怪。但是也不是無法理解。有時候將領如果對自己軍隊的防禦能力有信心,也有可能先引誘敵人先射擊。即使不用騎兵突擊,敵人弓箭手的體力消耗也是巨大的。
王室軍的弓箭手們排成了幾行橫隊,他們左右看著,又眯著眼睛打量前面的敵人。在隊長的大聲命令下,他們試了試弓弦,然後去摸箭壺中的箭矢。
然後馬上就是“放”的指令,這可有點奇怪了。大家才在拿箭矢,怎麼可能這樣快就放箭?並且最奇怪的是,這命令是對面發出來的。
已經來不及想過多了,箭矢如同暴雨般地落下。幾乎只是在轉眼間,王室軍的弓箭手們所站的地方,就倒下了將近一半人。
有眼尖弓箭手看到了,在對面韋林的陣列中,那些長矛手的身後,突然站起來了許多穿著奇怪衣服的人。準確地講,應該就是普通的雜色衣服,只不過在外面披了件古怪斗篷。那斗篷並不是常見的單色,看起來卻像是用許多碎布拼湊在一起的樣子。
這正是韋林弄出來的迷彩斗篷,他知道在這樣的戰鬥中,大規模使用迷彩服根本毫無意義。因為大家都是在貼身肉搏的,正面戰場上的迷彩服,只能夠讓自己人也感覺頭暈而已。
只有在一些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