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莫非就是傳說中的同人不同命。
有句俗話是怎麼說的,吐啊吐的就習慣了。
還別說,就這麼吐啊吐的真的就覺得渾身順暢多了。覺得實在是吐不出什麼了,扶著小樹苗起身。
環視了四周,就見車伕坐在離我有一百多米的大距離正端著旱菸悠閒自在的抽著。
“車伕——”我站在塊石墩子上喊道,:“藍管家吶?”
那車伕估計是見我不吐了,敲了敲菸袋,朝我笑了笑:“嘿嘿嘿……”朝我擺了擺手。
我見他抽著煙享受的精神層次,也不好意思再問。
便順著剛才藍子期消失的小道走去。
“藍管家,藍管家……”我一路走一路喊,高的跟沿道賣唱的似地。
沒走多遠,就見藍子期,彎著腰在一堆草裡巴拉巴拉,跟趟地雷似地。手裡攥著一小把草綠的東西。
“藍管家。”我喊道。
“……”藍子期這才結束了自己不屈不撓探索地雷的精神頭,順著聲音的方向看來,先是一愣然後笑了笑朝我走了來。
“不吐了?”他笑著看著我接著說道。
“恩。”你姑奶奶我當然不吐了,早上飯一點沒剩全都澆樹苗了。一想起藍子期跑得比孫子快不了多少的速度,就沒好氣的隨便答了聲。
“給你!”說著,就把手上的東西一下子杵到我面前。
“薄荷?”我不明所以得說道。
“你怎麼知道?”他竟有些靦腆的一笑,說不出的好看,“我也是聽別人說這東西醒腦,救世者來著找找,誰知道沒怎麼用上。”
看著他那雙如玉的手上指甲裡塞得都是泥,心裡忽然覺得暖暖的。
連忙搶過來他手上的薄荷揣了起來。
“時候不早,我們還是快些上馬車吧,否則午時之前是趕不到臨鎮子了。”
我連忙點頭,趁機挽著藍管家的手,揩點油。
一路上,我緊挨著他坐下,謊稱這是為了減小晃盪的幅度。其實,剛才連黃膽都快吐出來了,要是還有剩下估計就剩下只能吐血了。
嘿嘿……這一路上,因為小馬車晃盪,時不時的身體接觸式避免不了di~何況還是某女有意而為之。
“哎呦~”小小的顛了一下,就見某女整個人全投進藍子期的懷裡。
“小,小心。”藍子期頂著張大紅臉,有些結巴的說道。
“……”
“哎呦~”又是一個猛撲滿懷。
“……”
就這樣,藍子期的臉一陣紅,一陣更紅可算是熬到了臨鎮。
當聽見車伕一聲:“到了!”的時候,藍子期覺得自己彷彿聽到了這世界上最最悅耳的聲音。連忙頂著大蘋果臉,下了馬車。
然後就見姚桃搖頭晃腦的,屁顛屁顛的跟著下了車。
二人走在臨鎮的街上,一前一後,卻始距離不到兩步。
就這樣,藍管家帶著條小尾巴,直到收完賬本上最後一家租金,存入了紀王爺加的商行,才稍微穩定心神,回身看著早就餓的兩眼發虛的姚桃。
只見,姚桃顫巍巍的伸出手,藍管家以為姚桃身體不是,連忙上前扶著、
誰知,姚桃一掃剛才的陰鬱,直接作八爪魚狀竄到藍子期背上死活都不肯再下來。
“夫人,請……請自重!”藍子期咬著牙好不容易才擠出了句話。
“夫君,我餓。”姚桃下巴擱在藍子期的頸窩出,撒嬌的說道。
“你,你,你……”藍子期又氣又惱一陣結巴。
“夫君……”
路上的人紛紛投來了差異的目光,跟看猴似地,不自覺的看著這對勁爆的畫面。
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