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若雪剛走進自家小院,就看見那條老黑狗早早的守在窩外面,不停搖動著尾巴。
這狗子與少女幼時相比,似乎也沒什麼變化,每天回家都對主人做著同樣的動作。
若非要說哪裡不一樣,可能便是黑狗的眼睛日趨渾濁,尾巴搖得也不似以前那般快了。
當天晚上,待一家人用過晚飯。
黝黑少女就把白天在無涯學塾金默對她說的那番話給自己爹爹與孃親複述了一遍,三人的反應是各不相同。
首先是姐姐蘇清清,捏了捏自己妹妹黢黑的“俏臉”,用懷疑的目光打量著眼前少女。
說你知不知曉鐵匠那活可是男子們做的,你一個姑娘家能行嗎?
蘇豐年則是用手摩挲著自己長出的兩條小鬍子,語氣比起自己大女兒來要稍稍委婉一些。
誇讚她有想法是好事,但要量力而行。
男子話中尤為強調那個“力”字,就是不知自己這個時而聰慧時而痴傻的小女兒究竟有沒有聽明白。
名義上的一家之主說完就該輪到實質上的一家之主出聲,那便是葉小蝶這位溫柔孃親。
婦人的話倒是讓自己丈夫與大女兒頗感意外,只是微微的笑了笑,說若是真心:()三尺寒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