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元出口成章,妙語連珠,滔滔不絕,不管四書五經還是其他古書,他都能張口既來。
老頭說起這個,目光中帶了一種神采,“到最後甚至佛法道義也搬出來,將一眾學子堵了個偃旗息鼓。”
陸安然看向空蕩蕩的‘蘭亭’,人已去,昨日輝煌似乎還在。
雲起問:“怎的沒聽過陸元這個名字?”
這麼才華出眾的人,不該被埋沒才對。
老頭朝天嘆口氣:“陸元這個人,就好像掉在童家的那把鬼火,來的妖氣,消失無形。”雙手背在身後,溜達一圈準備離開。
“老人家且慢。”陸安然全然拋掉了蘭亭的舊日盛況,快走兩步過去,“您剛才為何要說鬼火,是親眼看到的嗎?”
老頭每日來這邊溜達溜達,也是閒人,倒不急著走,轉回頭道:“小女娃也對狐仙感興趣,老頭警告你一聲,可別想著拜那玩意兒,說不定是福是禍。”
陸安然不在意那些,換了個話說道:“我們從外地來,聽說這裡出了個狐仙,怕無意中冒犯了,麻煩您仔細說道說道。”
“對。”雲起輕笑道:“據傳狐仙愛抓漂亮姑娘,我們得防著點。”說著話,還揶揄的看了陸安然一眼。
老頭左看看右看看,忽然大腿一拍,“哎喲,原來是兩口子啊。”
“噗——咳咳咳——”墨言讓花生米嗆住了。
抬起頭,眼神驚恐,心裡暗叫:“夭壽了,這女人當世子妃的話,他這個馬車伕豈不是得幹一輩子?!”
不管墨言心中多麼驚濤駭浪,老頭搖頭晃腦的開口說道:“童家個作孽人家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