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胃口,喝了半碗粥加一塊紅薯餅,桌上的大肉一動也沒動,就退下餐桌。
陸安然換了衣服想去看一下陸遜,又被告知陸遜出門還沒有回來,好奇道:“父親去了哪裡?”
春苗道:“老爺沒說,就說出門走走,奴婢不敢多問。”
陸安然點點頭,還想說什麼,見雲起從外頭走進來,難得觀月沒有跟在後面。
雲起注意到她往後掃了一眼,瞭然道:“我讓觀月出城了。”
“有新案子?還是之前的案子又發現了新疑點。”
“都不是。”雲起道:“今日已經二月十九。”
縱然陸安然心思敏捷,也無法想起這個日子有什麼特別。
“還記得我跟你說過,我家人奉旨入京。”
最近陸安然身邊發生的事情太多,一下子忘了這一茬,這會兒也反應過來,蹙眉道:“他們何時啟程?”
“上元節前。”
陸安然斂眸道:“我想起來,你之前說初八初十左右抵達王都,但如今已經十九了。”
雲起頷首:“除非和我們之前來王都一樣,遇上不可預測的突發事件,所以被耽擱在某個地方。”
從蒙都到王都太遠了,一路上什麼都可能發生,尤其陸遜差不多日子出發,卻提前雲王府的人這麼多天抵達王都。
雲起猜測一定是路上發生了什麼意外,聯想到上一次他在途中遇到埋伏,眸底隱隱升騰起一股陰霾。
不過雲起不想陸安然跟著擔憂,故作沒事般岔開話題,“對了,今日你和雷翁給蕭兄施針,情況如何?”
雲起有心隱瞞,自然能做到毫無痕跡,不過陸安然還是記下了這件事,口中道:“還算順利。”
雲起明白,“三個月的時間並不寬裕。”
“嗯。”陸安然遲疑著說道:“師兄和鹿陶陶曾經說過在平城遇到了善使馭蠱術的白家。”
雲起什麼人,只消吐露一點,他就能自己拼湊出大概原委,當下很快反應過來,“難道你想利用蠱毒來給蕭疏解毒?”
陸安然兩邊眉頭輕輕往下壓,邊思索邊說道:“我還在想……不過這幾日我翻遍了藥典,包括師叔的毒方,我找不到任何一種能用來給師兄解毒的藥。”
“所以你另闢蹊徑想到蠱毒?”
“在我得知還有馭蠱術這樣的家族存在後,我翻遍醫書,曾經看到某一本上提過一兩句,蠱為毒亦可為藥,世間之事,有正就有反,一物降一物。”
雲起沒有反對,“這個白傢什麼來頭?倒是可以嘗試一下。”
陸安然眉頭皺得更攏,“可是白家的人都死了,如今只剩下一個水白蓮。”
雲起往後指了指,“就這個水白蓮?”哂然一笑,“你又鑽牛角尖,人都在這裡,可不直接問一問。”
陸安然沒有直接找水白蓮,而是先去了雷翁那邊,畢竟之前兩人話還沒說完,她起碼要了解到白家和鹿陶陶及蕭疏到底是怎麼回事。
雲起也跟著陸安然過去,兩人往雷翁對面一坐,催促他趕緊把白家的事交代了。
雷翁剛歇了會喘口氣,被他們兩人弄得沒辦法,“我先跟你們說蠱毒已經滅絕了,不要想有的沒的。”
雲起保證,“光我們想沒用,就算跑去平城找白家也要能找到人吧,雷夫子你放心,就是認識蕭兄這麼久,驟然聽到他的感情事,想著關心一下而已。”
雷翁臉上的皮肉抽了一下,心說,看你這個表情就不是關心人的樣子!
不過雷翁對自己弟子還算寬容,在陸安然懇求的眼神下,終於還是說了出來——
別人吃了虧丟了臉肯定要離得遠遠的,最好這輩子都不要再碰面。鹿陶陶不一樣,她不僅又去找蕭疏,還給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