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以軒在酒店,被你哥捉姦在床了?”
“嫂子,你不會跟我搶以軒哥哥的,對不對?”蕭羽墨滿臉期望地看著姚婧。
“我跟秦醫生只是朋友,沒有你哥說的那麼難聽,你說他那腦子裡,怎麼成天就想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啊。”姚婧對此,極為不解。
蕭羽墨捂嘴笑了,然後輕輕碰一下姚婧的肩,“嫂子,我告訴你,他這明顯是大男子主義,生怕你被人搶走了,他自己思想不純潔,還老懷疑別人。”
“對,就是這樣,他的思想太不純潔了。”姚婧指了指床,“我們上床聊,別坐在地上,地上涼。”
兩個女人貓在被窩裡,議論蕭遠航,而蕭遠航在門外,被蕭母罵的狗血淋頭,不准他欺負姚婧,還怪他沒有把妹妹看好,讓秦以軒那小子佔了便宜之類的。
總之,蕭遠航被罵的很慘,蕭母甚至連夜,讓司機開車過來接蕭羽墨和姚婧回蕭家,怕她倆被蕭遠航打擊報復。
司機奉蕭母的命,來接人,蕭遠航不敢不開門,只好讓司機進來了。
眼睜睜看著蕭羽墨和姚婧平安無事地離開,而他便宜沒佔著,還惹了一身騷,蕭母命他明天晚上回家負荊請罪。
最可氣的是姚婧,她臨走前,居然還朝蕭遠航作鬼臉,故意氣他。
蕭羽墨回去的以後,被蕭母一頓數落,“你看看你,像什麼樣子,連衣服都沒穿。”
“媽,我的衣服弄髒了,哥的t恤衫穿在我身上,跟穿睡裙效果差不多,你怎麼能說我沒穿衣服呢?”蕭羽墨頂嘴道。
“你還有理了,趕緊上樓,換衣服去,看看你,這像什麼樣子。”蕭母氣得直哼哼。
“伯母,您別生氣,氣壞身子怎麼辦。”姚婧趕緊上前,輕拍蕭母的後背,給她順氣兒。
蕭母握著姚婧的手,將她拉到身邊坐下,“婧婧啊,那臭小子沒對你怎麼樣吧?”
“沒有,是我不好,我用被子罩住他的頭,把他打了一頓。他生氣了,就把我綁在床上,用刷子掃我腳心,沒對我怎麼樣。”姚婧解釋道。
“哦,你怎麼會在他那裡?”蕭母關心地問。
蕭遠航的確沒有對她怎麼樣,至於拍了接吻照這種事,她也說不出口。
“晚上我們一起吃飯,吃完飯去海邊放煙花,回來的時候,我睡著了,醒來的時候就在他房間了。然後我睡得迷迷糊糊,看到床邊有個人,以為是壞人,扯起被子就罩了過去,一通亂打,才知道是他。”
姚婧覺得她不是在幫蕭遠航說好話,她只是就事論事,也不想胡亂添油加醋,讓蕭母擔心。
蕭母點點頭,一起吃飯,然後去海邊放煙花,聽起來挺浪漫的,難道那小子轉性了。
“沒事兒就好,伯母怕你受委屈,怕他欺負你。雖然你是蕭家未過門的媳婦,可是你和羽墨在我心裡的地位是一樣的。”蕭母拉著姚婧的手,語重心長地說。
“伯母對我,就像親生女兒一樣,我知道。”姚婧感動地說,母親去世的那段時間,如果沒有蕭遠航,沒有蕭母,她真不知道她會怎樣。
在她失去親人的那段日子裡,是姓蕭的這一家人,給她家的溫暖,給她尊嚴,讓她不用依附姚家生活。
蕭羽墨換好衣服,從樓上下來,開口就問:“媽,我爸又沒回來嗎?”
“這裡是蕭家,可是姓蕭的人都不回來,只有我一個姓墨的天天住在這裡看家。”蕭母自嘲地笑。
姚婧沒有出聲,蕭遠航的父親蕭景風在外面有個女人,很少回家,但這畢竟是蕭家的家事,她不便參與。
“媽,今天開始,我在家陪你,哪兒也不去了。”蕭羽墨神秘地笑。
“你會這麼好,在家陪我?”蕭母有些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