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樣有多狼狽：“謝謝。”
維斯頓收回視線，病房的門無聲合上，裡面的聲音畫面被完全隔絕。
知道了是一回事，做不做是另一回事。舒凝妙打電話讓人送了一套新衣服來醫院，一邊吹頭髮一邊開啟終端。
她不信發生過的東西會毫無痕跡。
無論耶律器得的是不是病，這世界上有此症狀的一定不止他一個人，罕見如蘇旎這樣的基因病，她都遇見了兩個。
她先是嘗試了口鼻黑血等關鍵詞，搜尋出來的都是無關痛癢的診斷，舒凝妙點進一個說是癌症的猜測，裡面的其他症狀也不符合。
連著翻了幾十頁，都沒有找到她想要的結果。
舒凝妙回憶剛剛的混亂，思考其中是否有她忽略的細節，耶律器放大的瞳孔從她腦海裡一閃而過
，那一瞬，她看見的耶律器的眼睛裡佈滿了黑色血絲。
她頓了片刻，將搜尋框裡的字全部刪掉，重新輸入：眼睛黑色血絲
這次得出的結果比上次少了很多，舒凝妙翻到底，翻出一個六七年的提問，帖子發在一個民間論壇裡，已經沒有幾個活躍的人，但是到現在也還沒關。
帖子裡回覆不多，舒凝妙從頭開始看。
樓主：rt，最近老是有些咳嗽，睡覺的時間也變長了很多，今天起床的時候照鏡子，發現自己眼睛裡黑乎乎的，嚇了個半死，湊近一看才發現是血絲。
金c愛我：樓主去醫院了嗎，我們也不能靠這個給你下定論呀
樓主：去了去了，醫生說我沒事，但我總是覺得心裡不舒服。
蘭花：醫生都說了沒事了，你就是心理作用吧
樓主：你們要是不信我也沒辦法，最近感覺身體狀況越來越差，我這兩天已經辭職了。
蘭花：對不起啊，我只是怕你越想這事身體會越差，你搬到哪裡去了？
樓主：新地。
蘭花：？？？
看帖子裡發出的時間，蘭花這條訊息之後的半年時間，樓主都沒有再回復，直到有個從來沒出現過的id發了一條訊息。
除惡揚善：樓主還在嗎？你的身體狀況和我以前在老家聽說過的病很像，我這裡有個土方子，你要不要試試，可以在新地面交。
舒凝妙指尖往上劃，頁面沒有捲動，才發現帖子已經到底了，最後一條訊息是樓主引用了“除惡揚善”的回覆。
樓主：好。！